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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个狠人。”两人见状,皆是有些惊诧。
“不过,在我们面前,你连自爆的权力都没有。”两人出现在北镜身边,双手结出奇异的印法,竟是将北境狂暴的元力给封印了下来。
“那两个个蝼蚁,也一并解决了吧?”一人的目光突然向方黎所在的位置看来,方黎心中一惊,暗叫一声不好!
他只是释放灵识之力探查一下,没想到就被发现了,他迅速向后退去。但那名金袍人,眨眼便到了近前,随手一掌向方黎拍去。
方黎手中的印法疯狂闪烁,他身后出现了一个四色光盘,一道细小的灰色光束电射而出,与那金袍人对拼了一记。
他依旧是被轰飞了出去,口中鲜血奔涌而出,而那金袍人,不依不挠地追了上来,又补了一掌。向前扑去,
“不——!”那一掌落下时,方黎突然怒吼了一声,向前扑去,接住了面色苍白,眼眸紧闭,鲜血如小溪般从口中、鼻中、耳中流出的靖冰心。
“冰心姐!冰心姐!你醒醒啊!冰心!”方黎双眼顿时变得通红,紧紧抱着靖冰心的娇躯,刚才那一掌,是她毫不犹豫地时挡在了他面前,替他挡了一命啊!
而那金袍人,面色依旧淡漠,袖袍挥舞间,浩瀚的圣力涌出,直奔方黎轰去。
“星、月、吞、灵、斩!”一轮弥漫着黑白二气的银月,悄然出现在方黎面前,银月仿若吸收了所有的月辉般,周围有着荧白的光辉,向着那汹涌的圣力呼啸而去。
银月呼啸而过,月亮后的黑白二气,转化成了铺天盖地的寒流,与圣力悍然相撞。
轰——!
两股不同的力量相撞,结果竟是不分伯仲,银月所带的寒流不断地被圣力冲散,而那圣力,也在逐渐地冻结。
“法则之力?原来是法器?”金袍人眉毛挑了挑,看出了那股特殊力量的底细。
然后,他的手中出现了把白刃,轻飘飘的一剑斩出,纷乱的剑光顿时将银月砍出道道裂纹。又是一剑,银月接被剑光斩碎,那淡金色的剑光,倾刻间就到了方黎面前。
方黎左手抱住靖冰心,右手召出雪白长枪,直接丢了出去,背后双翼展开,迅速向后退去。剑光斩在长枪上,只是将长枪斩飞,却并未留下丝毫痕迹。
“这小子宝贝还真多。”金袍人冷哼了一声,下一秒直接跨越空间来到方黎面前,一剑向他胸口刺去!
不过,剑刚出了一半,他眼神微动,突然收剑后退,只见远处,一支天蓝色的箭矢如流星般飞过,百里的距离转瞬即逝。
金袍人眼神顿时凝重了起来,白刃挥舞间,无数纷乱的剑光飞舞而出,不断斩击在那箭矢上,令得那箭矢逐渐虚幻了起来。
“剑星陨!”金袍人大喝一声,白刃上亮起了璀璨的光芒,与箭矢相接,猛然炸开。
那金袍人被炸飞了老远,抬手抹去嘴角的血迹,目光十分谨慎地望着四周,一时间,竟是不敢再度出手追杀方黎,任由方黎远去。
因为他不能确定,那一箭到底是随意而为,还是真的有位强者在关注此处。
他的疑虑,很快就得到了答案。
空中,悄然现出一位蓝袍老人,盯着金袍人,目光十分不善:“阁下此举此为,实在是不把我天遖规矩放在眼中啊!”
“天遖?一个偏远的小帝国,有何规矩可言?”金袍人面无惧色,冷笑道:“念在你实力凑和的份上,奉劝你一句,速速离开!这里的事,你还不够资格参与!”
“你们有何目的我不管,不过,你打伤我族子弟的帐,我倒是要跟你好好算一算!”蓝袍老人显然已动了真怒,挥手间就祭出了杀招,空气中的温度急剧下降,一条冰霜巨龙现在空中,锋利的巨爪直接抓向那金袍人。
砰——!
金袍人被一爪拍入了大地中,正在挣扎时,三柄冰雪长剑从天而降,将他狠狠地在大地中,长剑上极致的寒气将他压迫地无法动弹分毫,只能睁着眼感受自己那迅速流失的生机。
“住手!”另一个金袍人终于坐不住了,闪身现在空中,厉声道:“阁下未免有些过分了!是想与我殿为敌吗?”
“你殿是个什么东西?老夫今日心情不好,不要激怒我,否则,你的下场也不会好!”蓝袍老者冷冷地道。
金袍人突然打了个寒战,声音弱了几分:“阁下,此事是我等不对,我代他向您道歉了,就此揭过,如何?”
“再有下次,取你狗头!”蓝袍老人冷冷地看了他左手一眼,身形逐渐消失。
“该死的!就一个一印装什么装!下次见到死的就是你!”金袍人暗骂了一句,左手中一枚玉简悄然化为粉末飘落。
邹原瞧见这边的碰撞终于结束了,声音冰冷的下令道:“林氏军队,杀了,一个不留!”
“你敢!”北境一听,顿时怒喝出声。
“停。”那名没参与战斗的金袍人突然出现,对邹原道:“先别杀,我有问题问一下。”
“大人您尽管问。”邹原急忙道。
金袍人目光冰冷地扫视林氏军队一周后,看向北镜,道:“告诉我,那三柄寒剑如何破除,饶你等不死。”他的手指,指着那镇压着另一名金袍人的三柄寒剑。
“我乃皇室之人,又怎会知道项家的元技?”北镜冷哼了一声,心里巴不得那名金袍人被直接镇杀了。
金袍人深深地瞪了他一眼,袖袍一挥,北镜的脑袋,顿时如同被“咔擦”一声折断了一般,滚落到了地上。
“都杀了吧。”他转身对邹原说道。
此夜,八万名林氏士兵,尽数被朝天阁所屠,无一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