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季拿过那狗牌一看,说道:“错不了,这是红顶土夫子才会佩戴的身份牌,他们的信息都是保密,对外只有代号。”
说完,王勉便乘着俞胖子没有防备,忽然从后面将他手脚控制住,老季毫不客气地扒开了他的衣服。
“哎哎,你们干嘛,非礼了!”俞胖子奋力挣扎道。
就当我们以为这小子的身份就将被戳穿之际,结果却令我们大跌眼镜,只见这胖子一身肥膘肉,脖子上挂了一串摸金符,并不见狗牌的踪迹。我直呼不可能,又紧接着搜了他的身,结果也没有找到。
“你真不是白衣服?”我质问道。
俞胖子挣脱王勉,像个被糟蹋的小寡妇似的,一脸怨毒地看着我,“老子是堂堂摸金校尉,看到没,摸金符,怎么可能是什么红顶土夫子!”
我一想,他说的也有道理,既然是摸金校尉,就不可能加入什么官方组织,又不是梁山好汉,还能有招安这一说。于是我卖了一个笑脸,赔礼道:“不好意思哥们,我也是太着急了,一时没有转过弯来,你别介意啊。”
俞胖子摆了摆手,“得得得,就你这小脑袋瓜子,估计想破天也想不明白。胖爷我今天心情好,就给你指条明道。”
“啥道儿?”我感觉凑过耳朵问道。
俞胖子在我耳边咕哝道:“这伙人确实有蹊跷,我前脚到,他们后脚就跟来了,他们不仅装备精良,而且还非常擅长阴阳风水术,虽然跟胖爷我比还差了点意思,但他们能从清墓立马找到宋墓,就从这一点上看,他们就非常专业!”
“废话,人家专不专业还用你来说啊。”
“哎呀,你个笨蛋,咋还听不出来,我说了,他们还非常擅长阴阳风水术!”
“阴阳风水术?”我惊讶道:“你说他们也是摸金校尉?”
“完了,你彻底没救了,咋能这么笨呢!”俞胖子一脸无奈地看着我,凑到我耳边,“除了摸金校尉,还用发丘天官也会阴阳风水术!”
“卧槽!”我顿时大惊,转头看向一旁的林筱雨,心想,难道我猜错了,林筱雨不是发丘天官的后人?可是没道理,如果她不是,燕云淑为什么要绑她来呢?
不过林筱雨此时也是一脸茫然,她不知道俞胖子对我说了什么,但从她天真的表情看,我估摸着她应该没有那么深的城府。
“难道只是偶然?”我嘀咕道。
“你说啥?”俞胖子问道。
“哦,没事没事,我瞎说的。”我从俞胖子嘴边离开,这小子喷了我一耳朵口水,也不嫌脏。
俞胖子说:“不知道那火能烧到什么时候,如果火灭了,那些虫子再出来就麻烦了,现在天快亮了,我们快点出了这个森林再说!”
我匆匆扒了几口,点点头,俞胖胖子和老季轮流背起王勉,就往树林里出发。
一路上很平静,来的时候我们是说说唱唱,回去的时候我们是闷头赶路,几乎是逃命一样。
我已经是一个晚上没有休息,精神又高度紧张,现在体力已经部到达极限了,走到最后,几乎是凭借精神的力量在支持,如果前面突然出现一张床,我躺下就能睡着。天快亮的时候,我们终于走出了那片树林,然后翻过一个石头小坡,终于看到了那亲切的小村庄。
我们不敢松懈,先把王勉送到了大兵家的农家乐,请村里的赤脚医生过来一看,眉头大皱,忙招呼护士过来,我往那凳子上一躺,才听他们说了两句话就睡着了。
那是真的累到极点的睡眠,一个梦都没做,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过来的时候,就听见外面乱作一团,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我迷糊着,不知道外面出了什么事情,想问老季,却发现他也在我边上的凳子上打瞌睡,睡的比我还死。我跑到门外,看见村子里的人拉板车的板车,拎水桶的水桶,都急急往山里面赶去,一个山娃子边跑边叫:“着火了,着火了,山上着火了!”
我大吃了一惊,心说难道刚才我们那一把火,把林子给烧着了?回想一下刚才烧那洞的时候,确实没在边上做什么措施,如果那火蔓延开来,把森林烧起来,那真的太不该了。
我心里有点发慌,这山火一但烧大,不是死一个两个人的问题,这下子祸闯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