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往里瞅了一眼,估摸着也是空的。”岩生说道。
说完,鬼侯爷便率队进入了侧棺室。侧棺室紧挨着主棺室,出门一拐就到,这么紧凑的布局怀如锦都没进去看一眼,看来确实没啥东西。
我只是在墙壁上看到了一些不是很精致的浮雕,除此之外,墓室里空空荡荡的。
就在此时,只见从墓室的墙壁上,突然喷出大量绛色的烟雾,一下子弥漫的整个墓室。烟雾带有一股浓烈的郁香,令人不由自主地想要深吸一口,且似乎一吸成瘾,吸入之后,也会控制不住。
“糟糕!这烟雾有毒!”鬼侯爷警觉道。
我虽然一早便已屏住呼吸,却多少还是吸入了一点。继而,血脉贲张,身燥热。我只觉得室内温度似乎一下子上升了快有十来度,让我有一种挥汗如雨的感觉。
旁边的刀子和岩生的情况比较正常,这两人身板不是一般人可比,忍耐力更是惊人,但是膀子上面也已经渗出小小的汗珠。我望向梦姐和茜茜,只见她们也与自己不同,双臂夹紧,似是强忍着什么,但身上下也是香汗淋漓、
茜茜靠得离我比较近,我可以闻着她身上传来的淡淡体香,忽然我眼中闪过一丝惊惧之色,只觉下身燥动起来,似有一种要把她拥在怀里的冲动。
“不好!这一定是什么迷烟之类的东西,我们中毒了!”
梦姐身形微微一晃,仿佛有些坐不住的模样。白嫩的脸蛋上,潮红阵阵。
我毕竟血气方刚,阵阵体香扑鼻而来,让他立即有了感觉。
“这是……合欢散!?”鬼侯爷说道,他说出合欢散的时候,不由得还是怔了一下。
“什么?合欢散?!”我一听,欲哭无泪。
“梦姐,你不是医生吗,快解毒啊?”
“是啊,梦姐,这玩意儿能解吗?”刀子结结巴巴地问道,他虽然强忍着,但是状况看来也不太好。
“解不了……除非……”梦姐看了他们一眼,吱吱唔唔道。
“除非是什么?梦姐你说啊!”我感觉自己快要压抑不住了。
梦姐一时语塞,不好意思开口,最后眼睛一闭,说道:“行房。”
我当时简直懵了,这还是他头一回遇到这种事情,心里自言自语道:“这他妈也太狗屎了吧?”
我望着梦姐,只觉她肌窈窕的娇躯,渐露妩媚之态。
“不会吧,咱可不能这么开玩笑?”我把视线转向了鬼侯爷。
“这合欢散是中用心险恶的毒药,除此之外,的确无药可解。”鬼侯爷解释道,“这东西放在墓里,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事情,设计机关的人就是找准了倒斗的人的弱点,一旦中毒,血气乱涌,若无法拔毒,最后会力竭而亡。”
我听得分神,却在屏气凝神时,稍微放松了一下。鼻中忽然飘来了一股异香。原本我就已经手足无措,这异香一入鼻,便如火上浇油一般,一股子气血向身蔓延。
茜茜的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整张脸像蒸熟了似的,通红通红。我只觉得脑子中“轰然”一声炸开了一般,浑身的血液犹似火油一般,刹那间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
鬼侯爷看到刀子和岩生也快要不行,皱了皱眉,沉默起来。他们几个还一直在用坚强的意志力抵制合欢散侵袭,不过看起来也是强弩之末了。
“蛊爷,您快拿个主意啊,现在怎么办?”我一脸茫然地看着鬼侯爷,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既然中了这种毒,只能认倒霉,谁也没有办法。”鬼侯爷说道,“我看这么着吧,你们自愿组队,赶紧把事儿办了,解毒之后到主棺室汇合。”
“啊,这怎么可以!?”我一脸懵逼,看着表情威严的鬼侯爷,心里有种被逼良为娼的感觉。
“哪有这么草率的?这又不是小孩子过家家,可不能这么随便!”我极力劝解道。
“小鬼,你也老大不小了,还这么扭扭捏捏,是爷们就赶紧想办法把毒给我解了,蛊爷我跟你这么大的时候,都老婆孩子热炕头了!”
说着,鬼侯爷扭头便走。
我楞楞地看着鬼侯爷离去的背影,一阵莫名的辛酸。我为难地看了看室内,只剩下梦姐和茜茜两个人,心想:“他倒是说得轻巧,咱们是现代社会的文明人,又不是野蛮人,还自行组队?想什么呢!”
“怎么着,现在这里就我们三个人,说个痛快话啊?”梦姐突然开口道。
“梦姐,蛊爷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啊,我怎么一句也没有听懂啊?”茜茜困惑地看着她,一张笑脸已经热得通红,显是药性发作,可怜她一个孩子,哪里懂这些。
梦姐揉了揉她的脸蛋,叹了口气,说道:“茜茜,你还太小了,出去吧,在外面等我们,我们解完毒很快就出来。”
茜茜懂事地点点头,强忍着到了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