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激起了我的好奇心,我迫切地想知道这处伤痕,是如何而来的。
我的手触摸着他的拿处伤疤,我抚摸着他脸上的肌肤。随即我反应过来,自己的越界,尴尬地收回手,推了推他,示意他从我的身上起开。
“那个,我很抱歉,我只是有点好奇,你颧骨上的伤疤是怎么回事。”我尴尬地扶墙站了起来,身后是一面石门,我想这条应该就是苍海所说的密道。
“没事。”他摆了摆手,漏出那迷人的微笑,站了起来。
“所以我们之后要怎么走?”我很想打破这尴尬地气氛,要是刚才我站稳了,估计就不会如此难堪了。
“只有一条道,看来只能走这边了。”他拉住了我的手腕,“还有这条道里机关重重,要小心点,别走丢了。”
我点了点头,问他:“苍海,这条道通往哪里?”
“通往哪里?应该通往黑森林的尽头。”他四处看了看得出了这个结论。
“我们走吧!”
往前走,让我想想我已经好多天没有休息了,身上的伤口渗出脓血,疼痛难耐,绑带已经被鲜血染湿了。流出黑色的脓血,这些脓血顺着我的腿滑下去,滴在地上发出声音。
我有点体力不支,苍海貌似看出了我的窘境。
“走不动了吗?要不然我背着你往前走?”他问了我。
“谢谢,不用了。”虽然嘴上很强硬,但是身体还是很诚实的。
他抱着我,等等不应该是背着吗?我也不清楚。我蜷缩在他的怀里,太累了,不一会儿就眼皮打架,他的尾巴扫过我的脚踝,有点痒,我把脚蜷了起来,往他怀里又缩了缩。。
打着哈欠,用手挽住他的胳膊,温暖的感觉,更让我睡意渐浓。
好吧,我还是不争气的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