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卉嘴里又尝到了熟悉的令她恶心的铁锈味,顿时松口一阵干呕,那令她恐惧的画面再次浮现在自己的脑中,恐惧之下,她抱着他的手臂嚎了起来。
黎若无奈的叹息一声,“你就算不相信我,难道还不相信你的主子吗?”
“就是相信我的主子,我才不能回去,我不能连累她……”
“你脑袋里想的这是什么啊,你不回去才会连累她,正好中了小人下怀,那些小人巴不得你不回去才好呢!你知道别人是怎么说陆侧妃和怀疑她的吗?”
香卉的哭嚎声戛然而止,泪眼汪汪的回头,“怎么说的?”
黎若被她那单纯的目光看的顿时一怔,随即听她嚷道:“你倒是说话呀!”
“哦,哦,别人说是她主使你做的,而你畏罪潜逃了。”
“放屁!”
“咳咳,女孩子家家的别那么粗鲁,你就不能文静点吗!”
“文静死了!”
黎若忽略她那张如刀子似的话,“所以,要想证明和陆侧妃无关,你就得回去找到真正的凶手!”
“真,真的?”香卉有些犹豫了,“黎护卫,我知道之前对你无礼,我向你赔礼道歉,可这关乎我家小姐,你害我怎么样我都无怨言,只希望你不要害我家小姐,我真的能相信你吗?”
这样的香卉,令黎若有些心疼,都这个时候了,她还想着别人,顿时温声道:"我不会害你的!"
香卉回来了,但却没有被送回兮风小筑,只让流萤悄悄来了兮风小筑,“殿下说,放在你的院子里并不安全,暂时先让她躲在前院,很安全,殿下让您放心,香卉没事。”
只要香卉没事,陆华兮那颗提了一天的心总算放下了,对流萤说了声谢,又嘱咐她道:“还要劳烦流萤姑娘关照她一二。”
“侧妃放心呢,奴婢就让她在我的屋子里,没事的,您不必谢我。”
送走了流萤,陆华兮这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文嬷嬷也高兴不已,“主子这回可放心了,您这一天连合眼休息一会都没有,真是难为您了。”://y
“我无事,”陆华兮柔声说了一句,闭上眼准备睡一会。
谁知心放下了,可有些事却想起来了……
“嬷嬷,我是怎么回来的?”
陆华兮看过自己身上伤口的包扎手法,绝对不是文嬷嬷这般后宅妇人能包扎出来的。
文嬷嬷本想出去的,闻言又坐了回来,“是盛王将您送回来的,伤口也是他给您包扎的,本来我想给您包的,可是他将老奴给赶了出去,他,他亲自给您包……”
陆华兮心里一跳,身上的伤口虽然不深,可是,多啊……
这就是弋秋的变态之处。
他打着就是让她流血流死,所以才没一下要了她的命。
想着想着,陆华兮觉得面颊有些发热,伤处,他亲自……处理的?那岂不是被他看光了?
心里有些别扭,毕竟还是个姑娘家。
“主子,您的脸怎么红了?”文嬷嬷倒是没想那么多,而是担忧她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