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老夫人的话,谢今弦还没有反应,洛梵烟就破口大骂:“我一个瞎子,出了明昭院连路都不认得,你说我能陷害谢兰语?
你还不如说我一个瞎子能过目不忘呢!”
“你……”
洛梵烟嘲讽拉满,老夫人一时间被气得竟然无话可说,哽住半天。
“母亲,洛梵烟虽然恶毒,但这件事她确实没说错。”
谢今弦站在一旁淡淡道:“下毒的人是竹夏,你们都已经将人杖毙了,为何还来找她麻烦?”
“弦儿你这是什么意思?”老夫人不悦地皱起了眉头,“竹夏分明就是被洛梵烟收买了,你竟然来质问母亲?”
见她动怒,谢今弦微微软了一点语气:“儿子的意思是,洛梵烟也没有本事收买竹夏。”
他环顾满是断壁颓垣的明昭院:“京城最近传闻颇多,都是有关于她的,母亲还需谨慎行事。”
说完,谢今弦便让丰岚过来,将洛梵烟身上的绳索给解开了。
洛梵烟一骨碌从刑凳上滚了下来,裹着身上谢今弦给的披风,往远处挪了好长一段距离。
“此女不除,母亲心中不快。”老夫人死死地盯着地上的洛梵烟,如是说道。
“来日方长,她毕竟还有不小的用处。”
谢今弦安抚了一下自己的母亲,便让人将老夫人送回宁竹院。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洛梵烟冲大蛇打了个手势,大蛇悄悄地跟上了老夫人一行人。
谢今弦一步步走到了她面前蹲下。
察觉到一股摄人心魄的寒意将自己笼罩之后,洛梵烟无意识地捏紧了手指:“你又想怎样?”
谢今弦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地看着洛梵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