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语仿佛一道闪电一般蹿了过来,牢牢地将洛梵烟的巴掌拦在了半空中。
随后,他狠狠一甩:“你够了!”
他是习武者,洛梵烟被他这么一甩,整个人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还是跌坐在地上。
她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而是抬起头,直视着那边看热闹的谢今弦。
“王爷没话要说吗?”她的声音,甚至还带着三分挑衅。
谢今弦的视线与她隔空相撞,冷得仿佛能将她活活冻死。
“丰语以下犯上,刑十杖,囚于刑堂悔过。”
他的声音冷意十足,带着几分威胁,却还是落了下来。
“哥哥不要!”谢兰语哭着求道:“丰语是为了保护我,兰语愿意代丰语受过。”
“好啊,那就数罪并罚吧。”洛梵烟干脆盘腿坐在地上,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表演,“人人都赞佛兰县主心慈仁善,如今一看,除了手脚不干净之外,倒是名副其实。”
“嫂嫂!兰语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污蔑兰语?”
谢兰语哭着回头看着洛梵烟:“难道你真的要我们熙王府上下都不得安宁,才肯罢休吗?”
“呀,你竟然问我这样的问题?”
洛梵烟满脸惊讶,随后单手支撑着自己的下巴,看着她,缓缓道:“之前的事情,我暂且不与你论道,毕竟你都往你妹妹头上推了个一干二净。
就说说最近的吧。
明昭院起火那夜,丰语为被困火海的我找来了大夫,你却让人半路拦走,一个晚上都没让大夫来看看我的死活,这是第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