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那种感觉很可怕。
嘴唇红肿,是他亲的,脖颈锁骨以及大腿吻痕斑驳,也是他亲的,尤为是大腿处,早呈现出一种乌红色。
像一颗草莓。
温年扭转过头,看到桌边放着的byt,里边明显缺失一个。
她内心一番可笑讽刺。
胃冷得疼,温年佯装镇定:“饿了,你要不要一起在家吃饭?”
她也只是客套的留他吃饭。
“好啊!”
程晏生冷冷的翘起嘴角,模样慵懒不羁,又有着几分贵气的淡漠。
“那你先等我洗个澡,洗完我下去做。”
她说话的口吻,一直维持着那种有气无力。
只有眼神是坚定的。
“如果不方便,我可以帮你。”
“不用。”
温年双脚踮地,打脚后跟窜上来的软意,迫使她小腿一缩,好险没径直倒地。
后槽牙都要咬碎了,她撑着气,慢慢的起身,慢悠如一个老太太。
程晏生又想起那日带她去医院做检查。
绵绵细雨中,温年也如这般慢慢吞吞。
她的身子好像真的不太好。
“温年,这些年我没亏待过你吧?自己把自己气成这样?还是故意装出这副模样,好让我心疼你……”
“没有,我没想过让你心疼我。”
如果说以前,她是。
但现在,早就不是了。
说完,没待男人回应,温年唇瓣颤抖着说:“谢谢你做措施。”
程晏生走上前,欲要伸手抱她。
也不知这个柔弱的女人,打哪来的一股劲力,直接推开他,推得他连退了好几步,被推搡的胸口都隐隐泛起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