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感到了渴,那种焦渴让他仿佛变成了蜿蜒在沙漠里的一条挣扎着垂死边缘上的蛇,更要命的是他面前明明摆放着一杯美味可口的琼浆玉液,他只要张开口就能够喝进嘴里,但随即他就会被这杯酒里的穿肠毒药腐蚀的肠穿肚烂,在极度的欢愉里失去生命。
可是,那味道是那么甜美馥郁啊,让他怎能忍耐住要命的焦渴不去品尝呢?哪怕喝了就死也值得的啊!于是,他张开了口,伸出舌头,猛地把那温热的**更近的拉向他的嘴,贪婪的扑上去就重重的吮o吸起来,恨不得把她能给他的所有琼浆全部吞噬殆尽。
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随着他的吞噬,他整个人都仿佛慢慢的被那琼浆给晕染成了一朵云彩一般轻飘飘的,但这朵云里面却有蕴含了那么充沛的水汽,那种水气在他体内四处蔓延纵横,急于找一个口子宣泄成漫天的大雨,但却总是缺少一股冷风般的催化剂一般左冲右突,却总是无法成功的宣泄。
“啊!死妖精,我要死了……你……你真的不打算让我活了吗?”黎远航的嘴在某一地方含糊的求饶道。
那女妖的缠绕依旧如火如荼,她低低的笑着说道:“早得很呢,你不是心甘情愿被我吃掉吗?干嘛那么急?”虽然这么说,但她依旧放开了他,慢慢的调转了身体,却依旧居高临下的坐在他身上,一点点的滑动着她的身体,把那种浆汁顺着他的躯体一路涂抹过去,终于,她抬起了臀部对准了他,用雪白的手扶着他送进了她的身体边缘,却又并不急于贯穿,而是慢慢的磨瑟着,把玩着。
此刻的黎远航哪里还有市委书记的尊严?已经蜕变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男人,他一声声倒抽着冷气,无力的仰面躺在那里,浑身仿佛都已经尽数瘫软了,唯一坚硬的是被那女人蛊惑着、玩弄着的地方,那个地方也仿佛脱离了他神经的支配,完全被那个女妖给施了魔咒一般古怪的坚硬着,也更加只有这个女妖开恩的时候才会把解咒的魔药交给它,把它回归给这个男人。
“黎远航,你告诉我,你是谁?我是谁?”女人眯着双眼,但是那双眼却并没有因为体积变小了就缩小了魔力,反而因为凝聚而更加的妖异蛊惑,那沙哑的声音更如同一根根紧紧拴在黎远航心头上的丝索,让他不由自主的被她俘虏,臣服于她。
“我是……我是你的男人,你是我的女人啊……”黎远航答道。
“错!”那女人的眼神更加亮了,她依旧用那种声音继续说道:“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奴仆对不对?”
“呵呵呵,小丫头……做精吧你……”
“说你是我的奴仆,说我是你的主人,否则的话我现在就走,就让你难受死、憋死算了。”女人的声音居然又变了,在蛊惑中带着浓重的压力说道。
“呃……死丫头闹什么古怪,听话啊!”男人仿佛并不甘心就此臣服,就坚持的说道。
瞬间,女人一直在磨瑟着的地方离开了他,麻利的跳下床,却俯身下去,把她那蜜色的胸放在他的唇边,那两颗花蕾一下下轻轻扫过他的唇,却在他难以忍耐的一口**一颗,喉咙间发出垂死的野兽般嘶吼的时候接着问道:“说不说?不说我真走了。”
“嘶嘶……我说,你……你是我的女王,我是你的奴仆……哎呀我的女王,你赶紧杀了我吧!”男人终于受不了这致命的诱惑了,张开嘴难受的大声呼喊着。
“哈哈哈!此刻谁能看看?赵书记,我那个高高在上的赵书记,你能看见吗?你能猜得到吗?你最最敬畏的主人黎书记是我的奴仆了,你凭什么看不起我刘涵宇?你凭什么?哈哈哈,如果你看到你的主子被我骑在身下,你会不会也觉得我并不是输给你了呢?哈哈哈!”刘涵宇突然间发出一阵阵疯狂的笑声,笑声里还夹杂着她带着愤慨的控诉,并在这种声音中,她终于骑在了男人身上,重重的坐了下去,把他身体的一部分深深地契合进她的身体,然后两只手往后按着他的两条腿,疯狂的在他身体上起伏着。
黎远航自然是听清楚了她的叫喊,可是他今晚却始终有一种无法控制的迷离,身体里的欲望怪兽般盘恒不去,但却始终又无法跟以前一般很快就被制服,偏偏就那样活生生折磨着他的神经,让他不得不被这个女人摆布,在她着疯狂的舞蹈中一点点获得极度的快乐。
女人的长发飘舞在她身体上,随着她身体的摇摆时而遮住了她的脸,时而披满了她的背,当她身体后仰吟哦的时候,欺负的身躯越发的妖化了,因为没有生育过孩子,她的**那么坚挺傲立,却又恰到好处的随着她的癫狂上下耸动,看的黎远航原本就被她折磨的脆弱不堪的神经更加不堪一击,他坚持着挣扎起来,艰难的饥饿的小狗够骨头般凑近了那对雪白,猛地用手死死地抓住了一个,两根手指夹住了一颗花蕾,毫不怜惜的捻弄着,另一只则被他大嘴一张含进了嘴里,连啃带咬又是吮的开始了宣泄。
刘涵宇也已经陷进了疯狂里一般无法控制了,男人对她恶狠狠地动作带给她的疼痛却仿佛是给了她一种更加奇异的快乐一般,所以她并没有制止他,而是因疼痛更加快、加重了她的起伏幅度,还因为快乐混杂着痛苦而大声的尖叫着,屋里此时的气息是那么的诡异,又是那么的奢靡。
黎远航已经难以忍耐的喷**一次,但是很奇怪的是他居然依旧无法平息体内的狂躁,而女人在他吼叫着缴枪之后就也死鱼般的瘫软在床上了,可惜的是她可能也不知道她今晚的尝试已经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料,那男人刚刚喘息均匀就无力的说道:“不行……丫丫,我还是难受……今晚真古怪,我还想要……你可不能不管我啊!”
刘涵宇的眼里掠过一丝惊悸,但她很快就又邪邪的笑了起来,蠕动着爬上了男人的身体,用舌头舔着他的**低声说道:“嘻嘻嘻……还想要是吗?那就说,你是谁?我是谁?要大声说,说的有力量,有诚意,那样我才好好地让你舒服个够哦!”
“你是我的女王,你是我的主人,我是你的奴仆!”这会子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尊严跟傲慢?身体如同被一万只蚂蚁钻进皮肤里面同时叮咬,这种麻痒中又透着饥渴的感觉让他做任何事都可以,只要这女人能给他缓解痛苦就行,更何况这女人一旦上去,能给他的又何止是不痛苦,那简直是有生以来都不曾有过的极致的快乐啊!所以,承认她是他的王怕什么?她是他主人更加千真万确啊,这样的女人谁能拥有?哪一个女人能如她这般妖娆魅惑?淹死在她的浪潮里也死而无憾啊!
怀着这样的心情,黎远航果真把那几句话喊得无比的真诚,刘涵宇开心的“嘎嘎”笑着,又开始了对他的解救行动,这一次她更加把身子反坐在他的身上,脸冲着他的脚套了下去,然后一边动作一边缓缓的躺了下去,仰面在他身体上依旧还能滑动着,嘴里低低的说道:“我这样子比着**女星不差吧?做我的奴仆开心吧?嗯?”
“嘶嘶……是是是……”他一边享受着她奇异的给予,一边大力的抓着她的**,嘴里忙不迭的答应着。
说不尽的奇思妙想,刘涵宇用了一个晚上的时间,终于成功的化解了黎远航的焦渴,当他彻底的疲软下来的时候,两人就都没有半分的力气了……
最先缓过劲来的居然是一直占主导地位的刘涵宇,她迷糊的在他身上眯了一小觉,就觉得有力气站起来了,慢慢的翻下来去了卫生间,打开淋浴喷头,让热水劈头盖脸的倾泻下来,冲刷着她刚刚好似不是自己般的身躯,理智才一点点回归了。
回想起刚刚的癫狂,女人十分的后怕,她也没预料到闺蜜给她的、传说是国外弄来的、最最安全无副作用的催化剂如此的强悍,居然让他们俩都疯掉了一般的无法控制,幸好她还能够操控住局面,最终达到了两个人前所未有的快乐,也真的没有任何的不妥,但如此高强度加高难度的动作此刻让她再去做的话,她想想都觉得不可能完成。
洗完回到床上,黎远航依旧死沉沉的熟睡着,他毕竟年过五十了,被这样子折腾也委实够呛,刘涵宇明知他一时半会儿不会醒来,就肆无忌惮的坐在床边,用一种极度厌恶的眼神端详着他,越看越觉得他是那么丑陋,那么可恨,这一瞬间,她几乎有一种想要掐死他的冲动,可是最终她还是忍耐住了,却也再也无法躺回到他怀里去睡觉了。
慢慢的穿好衣服,她开门走了。
此刻严格的来讲已经是第二天的黎明了,虽然是夏末,但夜风却是那么的凉,还夹杂着一两点丝丝的微雨,她的双腿接触到院里的水泥地才发现有些飘忽,踉跄着抱进了双臂抵抗这种清凉,慢慢的朝她的车走去,蓦然间,两颊痒痒的更加凉凉的,她抬手一抹才发现不知何时,两行清泪早已缓缓滑落。
“凤丫,你这样自欺欺人有用吗?你是通过你自己的努力让恶毒的叔婶一家对你刮目相看,可你这辈子就打算这样过下去吗?连个生孩子的资格都没有吗?现如今老头子还活着还可以庇护你,等他死了你怎么办?老来连个伺候你的人都没有吗?哈!你逼着黎远航跟你说他是你的奴隶有用吗?到你老了,他只能是围绕在他老婆的身边,还能来伺候你这个‘主人’吗?你这样来报复赵慎三有意义吗?那个男人是那么的坚不可摧,你甚至连用你的娇柔去俘获他的尝试都不敢去做,还为了在他面前显示你的能力拼命地工作,可结果呢?弄了一个卑劣的吴克涵去当教育局长,谁知道这个白眼狼居然那么不着调,更加让赵慎三鄙视你这个县长的没眼光了啊!”
一种挫败感涌来,仿佛更加重了刘涵宇的冷意,她几乎是瑟缩着爬上了她的车,关上车门之后,她全身的力气就仿佛全部用光了,虚弱的趴在方向盘上,居然毫没来由的低声啜泣起来。
“赵慎三你这个臭男人,你有什么了不起啊?你难道不知道我从看到你第一眼开始,就开始痛恨我为什么有这么一个不堪回首的过去了吗?你不明白为了引起你的重视跟欣赏,我几乎用尽了一切手段来迎合你了吗?就算是你跟你老婆闹别扭逃婚期间我怂恿黎远航帮我谋取县委书记的职务,也是为了等你无家可归的时候出现在你面前,给你一个可以东山再起的机会啊!可你这个臭男人居然那么倨傲,从头至尾都没有正眼看我,是!我知道你娶了一个市长,但我也没打算你娶我啊,难道你欣赏我一下会死啊?我那么崇拜你,你偶尔留意我一下会死啊?”女人在心头疯狂的呐喊着,如果此时有人能听到她这番心语的话,估计会被活活吓死掉的!
终于,她挣脱了这种悲伤的挫败感,慢慢的坐直了身子发动了汽车,把汽车开上了黎明前最黑暗的街道上,当然,城市的街道永远是灯火通明的,她时不时擦拭一把遮挡住她视线的眼泪,一直把车开回了她那个豪华的家。
游魂一般打开门晃进了卧室,也不开灯,更加下意识的脱去了衣裙钻进了床上,那上面是已经有了一个人的身躯了,摸到那个松弛的人体,她却有了一种放松跟安全感,呢喃了一声:“老爹,抱我……”就钻进了他的臂弯里,几乎是立刻就睡着了。
可是李富贵却睡不着了,他在桐县打听清楚了刘涵宇并没有留在县城,当时就意识到一定是黎远航那个王八蛋又“胁迫”他的心肝宝贝了,他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在脑子里有了一个根深蒂固的印象——刘涵宇一直都是他呵护在手心里的宝贝,之所以跟黎远航在一起鬼混,每次都是被那个恶毒的男人给胁迫的!
所以,回来之后他就一直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一种商人虽然有钱但没有地位的悲哀更加让他十分的难过,咬牙切齿的把那个近乎天衣无缝的计划再次想了一遍,这才用黎远航倒霉后的惨象来安慰住了他狂怒的情绪。
终于,宝贝回来了,那么虚弱,那么疲惫的钻进了他的怀里,这让他既是欣慰又是痛惜。紧紧地把她冰冷的身体贴在胸口温暖着她,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缓缓向下,一直到猛然凹陷进去的腰,再到丰润的臀,然后是光滑修长的腿,仅仅是抚摸,就让他得到了一种由衷的满足,感觉到这个女人永远都是他李富贵最珍爱的宝贝。
女人慵懒的在他怀里翻了个身,脸冲上躺在他臂弯里,这就让她的丰盈也暴露了出来,李富贵珍爱的轻轻把手覆盖了上去,亲昵的抚摸着,终于,极其轻柔的慢慢折起身体,吻住了她的花蕾,轻轻的用舌头舔了舔。
他的动作是那么的轻柔,仿佛唇齿间含着的是一颗轻轻一触就会碎裂的小露珠一般珍重,这是他在女人睡熟后最常做的事情,每次她都会依旧睡得香甜,根本不会醒来。
但是,此刻女人却在睡梦中发出了一阵“哦……疼……我疼……”的呢喃声,身体也好似因为疼痛而微微的收缩了一下,这种反应让李富贵心里一凛,他好似意识到什么一般翻身打开了柔和的一盏小灯,再转身看向女人的胸口,他就禁不住把牙齿咬的“咯咯”响了——
女人那白皙的、他几乎连大点力气揉揉都舍不得的丰盈上,到处都是青紫的齿痕,特别是那他最最痴爱的两点樱红,已经水肿透明,发着让人恐怖的紫色,看上去那么的吓人,却又是那么的散发着一种能让人发狂般的罪恶诱0惑。
看着看着,李富贵的眼睛都发红了,他不再联系她了,眼神里带着些疯狂猛地趴上去重重的吮了一口,含混的说道:“老子把你当宝,你却心甘情愿去被那恶棍糟蹋,为什么我就不能糟蹋你?”
可惜,睡梦中的刘涵宇太累了,居然没有醒,更加看不到这个老头已经近乎发狂的眼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