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会一下子就长大。
红瑾闻言,连忙道是。
只是殿下和驸马从四月份开始关系就这般好了。
都快七个月了。
还没有动静,确实让人有些着急。
——
人一到冷天,就懒了下来。
进入十二月之后,天气就更冷了一些。
十二月中旬时,樊相宜看着手中的书。
忽然想起一件事。
“红瑾,驸马的生辰是在年底吧?”樊相宜出声。
“嗯,是,腊月二十三,也就只有七八日了。”红瑾回答。
“今年殿下生辰没有大办,驸马爷的生辰还要大办吗?”红瑾出声询问。
今年的殿下生辰时,也只入宫和陛下吃了一顿饭。
然后给宫里府上的丫鬟都发了红包。
至于那些庆生的人,樊相宜是一个都没见。
“不用大办,就在府里办吧,问问驸马有没有要宴请的人。”樊相宜出声道。
毕竟她对外宣称病了,自然是不能大操大办这种事情。
再加上她的生辰都没有大办,时清川这个做驸马的要是大办。
确实不合适。
虽然她觉得这没什么的。
自己想要给驸马怎么办就怎么办。
她可以不顾及这些,但是时清川还得顾及。
时清川散衙回来,红瑾就去询问了时清川他生辰的事情。
问他有没有要宴请的人。
时清川闻言,就出声道:“麻烦红瑾姑姑,我的同僚我会处理的,至于生辰,我想和殿下两个人过。”
红瑾见时清川早就有了自己的打算,也只能应下。
“放心,殿下那边,我会和她说的。”时清川出声。
——
时清川进屋时,樊相宜就朝着他看来。
“殿下,听闻你要给臣过生辰?”时清川走到了樊相宜的身边坐下,这才出声询问。
“嗯,说起来,本宫好像从未问过你的生辰。”樊相宜看向了时清川。
“殿下不用记得这些,只要记得臣就好了。”时清川见樊相宜这么说,就轻笑道。
樊相宜闻言,却没有再说什么。
罢了,至少她现在知道了。
自己以前说喜欢驸马,却脸驸马的生辰都不知道。
果然只是因为他那张脸吗?
接近年底。
无论是公主府,还是皇宫之内。
都是很忙的。
毕竟年底需要祭天,又是忙的不行。
樊相宜就算想懒,也懒不了了。
好在这些事情都能在时清川生辰之前做完。
腊月十八,樊相宜就住到了皇宫里去了。
一起去的还有于薰和樊予墨。
毕竟他们也是皇室成员。
当然,樊相宜带他们母子去,免不了又被那些皇室宗祠说了一顿。
樊相宜却一脸不在乎。
让樊予墨给樊家的列祖列宗磕头。
“长公主,这不合规矩,如今大王爷是叛贼,怎么能让叛贼的孩子跪大庆皇室列祖列宗呢?”一个老人出声反驳樊相宜。
樊相宜坐在椅子上,听着对方的话,就轻笑一声。
“他是本宫的侄儿,是他的长辈,本宫让他跪,他就得跪,再说,樊予墨他姓樊。”樊相宜出声。
说完这话,她起身。
伸手拿过了旁边祭祀官手中的笔,直接在大庆皇族樊氏的行列,添上了樊予墨的名字。
这让旁边的祭祀官额头冒冷汗。
明明是大冬天的,他这汗水就从来没有停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