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想下棋吗?臣陪殿下下一局。”时清川说着,就坐在了椅子上,修长的手指把棋盘上的棋子给散落在手心。
然后才慢慢的分黑白棋。
“好啊,既然驸马这么说,不如定个彩头如何?若是本宫赢了,那你便要听本宫三日差遣。”樊相宜来了兴致。
时清川闻言一笑:“好,就依殿下。”
樊相宜也不问时清川若是赢了他想要什么彩头。
毕竟她是长公主,若是时清川要天上的月亮。
她也肯试一试把月亮摘下来送他。
——
两人一黑一白,你来我往。
驸马连输三局。
樊相宜高兴,却看向了时清川:“不会是驸马让着本宫吧?”
“没有,殿下本就厉害。”时清川否认。
棋下够了,樊相宜就让人撤走了棋盘。
时清川换了一身衣裳。
见软塌前的地毯换了新的,有些疑惑。
“殿下怎么换了毯子?”时清川伸手去摸了摸,这张毯子更柔软了。
樊相宜不答。
时清川也没在问。
他坐在地毯上,半靠在软塌上。
又伸手把樊相宜的小腿捞在了怀中。
他修长的手指轻轻的帮樊相宜按摩着小腿。
樊相宜的皮肤很白,再加上红色的裙摆,十分诱人。
可时清川的眼神却看到了樊相宜小腿上那些细密的伤痕。
虽然已经愈合,早就感觉不到疼痛了。
时清川还是用指腹轻轻抚摸着那些伤痕。
“殿下那三年,并未再宫中守孝吧。”时清川轻声询问。
樊相宜闻言,看向了时清川:“你又知道了?”
“臣不知,臣以前以为殿下是真的深居皇宫三年而不出。”时清川摇头。
正是因为樊相宜说了三年之后,若是他还未娶妻,那么她一定会要他当驸马。
那三年,他确实是失去了殿下的行踪。
而且他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时家也不是没说过他的婚事。
而他说的最多的一句便是:不急。
他却是不急。
不过三年而已。
“所以你就真的乖乖等了本宫三年?”樊相宜伸手抚摸时清川的下巴。
“那臣说是,殿下会信吗?”时清川抬头看向了樊相宜。
“本宫不信。”樊相宜挑眉,“估计是本宫放了话,旁的女子不敢嫁你时清川罢了。”
时清川闻言轻笑:“殿下说的是,旁人没那个胆子,也说明,臣只能属于殿下。”
樊相宜听着时清川的话,心情愉悦。
在门口听闻樊相宜笑声的红瑾这才松了一口气。
果然还得是驸马才行。
只有驸马才能让殿下这般高兴。
至于宸王说的那些话,红瑾虽然也有些疑惑。
可驸马如今满眼都是殿下。
她自然是不相信一个人的眼神能骗人。
并且,若是驸马真的不是真的喜欢殿下。
殿下也可不可能真的怀上驸马的孩子。
红瑾想到这里,又放下心来。
总之能戏耍殿下的人,肯定是没什么好下场的。
——
时清川被樊相宜抬起了下巴,他才问:“宸王殿下来府里做什么?”
“不过是来拜年罢了。”樊相宜看着时清川那有些不满的模样,就弯腰吻了一下他的嘴角。
“臣不喜欢他,以后殿下能不能别见他了?”时清川询问,语气里带着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