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相宜和时清川被训斥了。
红瑾一边帮樊相宜给她上药,眼神却幽幽的盯着樊相宜。
樊相宜自知理亏。
却没有说话。
而时清川则是一早去上朝了。
虽然他原本是不去的。
因为樊相宜的手到底是因为昨夜伤到了。
今日伤口有些红肿。
时清川便是自责的不行,却被樊相宜推着去上朝了。
而她则让红瑾给自己的伤上药。
樊相宜的手臂有伤,也只有红瑾和云屏青麦三人知道。
毕竟她们是跟着樊相宜最久的几个丫鬟,所以樊相宜是信任她们的。
这给陛下治病,当然是不能给外人知道的。
“殿下,也不是婢子要说您,奴也知道殿下和驸马情深意切,只是你如今刚生产,还伤着,便是您不愿,驸马不敢的。”
红瑾出声。
她也知道驸马最是在乎殿下,自然是不可能主动乱来的。
定然是殿下做了什么,驸马这才没忍住。
云屏她们还未出嫁,并不知道这夫妻之事。
可红瑾却已经是当娘的人了,自然是看得出驸马对殿下根本就没什么抵抗力。
饶是她,便是也有些不习惯驸马在人前和殿下面前那不一样的态度。
但是红瑾觉得如此甚好。
毕竟自家殿下那必然是天下最好。
樊相宜知道,红瑾肯定知道昨夜是自己诱着时清川的。
这么说来,倒也是她自作自受了。
——
时清川还没回来,倒是边关急报先来了。
说是北疆战败,夜骑军没能挡住北疆的大军。
樊相宜听到这个消息时,却一点儿都不意外。
就好像她早就知道会这样。
原本还算稳定的大庆,如今人心惶惶。
生怕北夷真的打过来。
北夷人生性好战,只有先帝去世后,才开始打胜仗。
如今才安定了十来年,这北地边境竟然又被北夷破开。
想要再堵上,或许就难了。
如今南北都在打仗。
大庆也没有那么多军队。
就算现在招兵买马,可是这些新兵也没有办法一开始就上战场啊。
光是训练能上战场,怎么说也要三个月。
可三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要是挡不住北夷的军队,那么三个月,完全可以攻打下大半个大庆了。
——
早朝上,原本准备散去的大臣,因为这一封急报而全都愣在了原地。
毕竟这种时候比之前更加的糟糕。
要说叶成惟叛变,那叶成惟还有可能继续诏安。
但如今是北夷,北夷可不像是大庆一样柔和。
大庆重文轻武,也就导致了如今这种状况。
一旦沈长晨战败,就没有人能再顶替这个位置。
而大殿上的武将此时也是低着头,不敢说一个字。
虽然他们是武将,可也只是一些换俸禄的闲散武将。
真要让他们上战场,他们可没那个本事。
樊颢苍坐在龙椅上,听着下面那信使的禀报。
那些大臣大气不敢喘。
更不敢看龙椅上那位的脸色。
毕竟现在谁和陛下对上眼,说不定就会成为陛下发泄怒火的对象。
文武大臣并不站在一排。
左边是武臣,右边是文臣。
当然,此时的文臣心中自然是比武臣要好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