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白日事务繁忙,这又是我自己的事情,自然是不想再让你烦恼。”樊相宜解释。
毕竟这种事情涉及皇庭秘辛。
她是不担心时清川会传出去。
只是他事情本就多。
若是再告诉他,他必然是要去查的。
“臣也有一事一直瞒着殿下,不知殿下可否饶恕臣。”时清川开口。
樊相宜闻言一怔,转头看向了时清川。
“你瞒着本宫什么?”樊相宜有些不解。
时清川看着樊相宜,就低头吻了吻她。
“其实这件事,殿下还是不要知道的好。”时清川伸手拢着樊相宜的发丝,语气有些不明。
樊相宜见时清川要瞒着自己,她也只好坦白自己的事情。
“今日本宫去问了沈长晨,是不是他毒杀父皇,可沈长晨说,是父皇身边的人下的手。”樊相宜开口。
若是自己父皇身边的人下的手。
那么当年伺候自己父皇的人,早就被她打杀了。
算是自己把自己的路给断了。
如今想要查起来,自然是很困难的。
时清川听到这话,却微微一笑:“只要事情发生过,那么就有迹可循,殿下不要着急,总会找到的。”
樊相宜听到时清川的话,明知道是他在安慰自己,却真的有被安慰道。
“所以,你瞒着本宫的事情是什么?”樊相宜开口。
“殿下真的要知道?”时清川盯着樊相宜,眼神有些闪烁。
他原本师兄想要瞒着樊相宜的。
但若是当年先皇的事情真的要查出来。
那么牵连起来,就是又臭又长,甚至还会波及殿下和陛下姐弟二人。
所以他是打算不再继续往下查的。
“是驸马要主动提的。”樊相宜说着,就把时清川手中的梳子给夺过去,拍在了桌上。
只是拍在桌上的瞬间,夫妻俩人都不约而同的朝着床上看去。
见两个孩子并没有醒过来,这才松了一口气。
樊相宜见此,伸手掐了一下时清川的腰。
时清川忍不住弯腰。
顺势就把樊相宜给抱了起来。
“殿下,有些事儿,以后再谈,不急现在的。”时清川说着,又低头吻了吻自己怀里的樊相宜。
樊相宜有些气急。
时清川把她放到了床上,她想要翻身,时清川却完全不给她机会。
这让樊相宜很是无奈,却又只能顺着他。
至于刚刚时清川和她说的话,樊相宜此时全都抛出了脑海中。
而樊相宜还要顾及两个孩子。
就更加辛苦。
这让她眼神有些幽怨的看着时清川。
时清川见樊相宜那表情,越发控制不住自己。
他就喜欢看殿下露出这样的表情来。
——
樊相宜本以为他会轻柔一些,却没有想到,他更卖力了。
这让樊相宜一时间不能自抑。
而那个男人却覆盖下来,吻住她,吞没了她所有的声音。
樊相宜此时只觉得,他和当初在床上那个略微有些羞涩爱哭的驸马完全不是一个人。
他就像是蛰伏的野兽。
终于露出了他的獠牙。
把她啃噬的什么都不剩。
让她无法反抗,只能与他一道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