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遗憾地道:“这门功法确实不是少林绝学,不过这样也好,我也能将这门功法,当做我华山传承了。”
“至于《易筋经》……”
秦云将手中纸张推至方证面前,郑重道:“晚辈翻阅此经,感悟颇深,不过晚辈可以以风太师叔的名义发誓,绝对不会修炼或者流传《易筋经》。”
“秦施主莫要如此,风前辈的眼光,我自是信得过,更何况老衲也翻阅了华山绝学,老衲也颇有感悟,同样不会将此功法传入六耳。”
两人相视一笑。
“那我也该离开了,今日打扰大师了。”
秦云起身。
方证也将人送了出去。
离开少林之后,秦云脸上的笑容再也压制不住。
“易筋经不愧是绝顶神功,练成此经后,心动而力发,一攒一放,自然而施,不觉其出而自出,如潮之涨,似雷之发。”
“而且具有化腐朽为神奇之效,普通招式施展出来,都能发挥出莫大威力,并且内力绵绵不绝,行而不断,越战越有劲。”
“这几点效果,倒是与《九阳神功》颇为相似,只是没有《九阳神功》的特效多。”
“不过目前来说,这门功法,当是我所有内功中,最强的一门,即便是《易经锻骨章》与《玉女心经》也有所不如。”
“怪不得少林传承上千年,但是能练成《易筋经》的,依旧是少数,甚至很多时期少林都无人能够练成,只能束之高阁。”
秦云心道。
毕竟易筋洗髓经是与九阴真经齐名的绝学,而易经锻骨章只是九阴真经内所包含的一门武功。
而玉女心经虽强,林朝英也是绝顶天才,才情无双,但终究无法与达摩相比,而且玉女心经需男女合练,有诸多限制,在内力方面,自是不如易筋经。
只是玉女心经也具有让人身轻体健的特效,这是其他绝学所没有的。
……
“风清扬的名头果然好用,我说了这么多,若非最后提出风清扬的名字,恐怕方证不会轻易答应互相观看功法。”
回去的路上,秦云暗暗想道。
但不管怎么样,这次他的目的总算达成了。
不管是令狐冲还是方证,都因为风清扬,对秦云信任,将自家绝学泄露。
虽然秦云也泄露了《易经锻骨章》。
但他并不在乎。
毕竟他注定是过客,即便留下,拥有数十倍修炼速度加成,他也不在乎有人能够超越他。
至于风清扬……
谁管他。
令狐冲与方证总不能找风清扬对峙吧?
毕竟风清扬可是说过,连令狐冲都不会再见。
令狐冲想找也找不到。
就算有一天风清扬真的得知这些事,秦云又有何惧之?
“前来嵩山的目的已经达成,看来明天就可以离开了。”
秦云心道。
……
而在少林,方证沉默良久。
终究还是没忍住,将《易经锻骨章》默写了出来。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秦施主勿怪,老衲定然不会将此功法传下去,只会将之收入藏经阁,若是万一哪一天华山传承有缺,那我少林也好帮助弥补一二。”
方证喃喃自语。
毕竟华山的传承也不是没断过。
百年前魔教十长老之乱,让五岳剑派的传承全部有缺。
因此这样一想,方证的神情也越发坦然。
方证虽慈悲为怀,是得道高僧,但却非迂腐之辈。
……
嵩山。
岳灵珊正在宁中则的房间。
“娘,你觉得秦师弟会喜欢我吗?”
岳灵珊害羞地问道。
宁中则脸色当即一僵,虽然之前就已经看出岳灵珊的心思,但如今岳灵珊当面问出,还是让宁中则心乱如麻,不知该如何是好。
同时心下也无比的酸楚。
“灵珊你这么可爱,当然人见人爱,怎么会这么问?”
宁中则在岳灵珊抬起头之前,连忙收拾好情绪,脸上露出一抹温和的笑容。
“真的吗?”
岳灵珊目露惊喜,双手紧紧抓着宁中则的手臂,“那娘你觉得,如果你将我许配给秦师弟,秦师弟会答应吗?”
岳灵珊一脸忐忑。
“女孩子家家,说什么呢!”
宁中则轻声呵斥,而岳灵珊只是嘟了嘟嘴,撒娇道:“娘,我好像喜欢上秦师弟了,就是不知道秦师弟对我是否有好感,娘,你说我该怎么办?”
听着岳灵珊一句一句道来,宁中则内心越发苦闷,但偏偏又不能露出丝毫异样。
她自然不希望岳灵珊与秦云产生关系。
毕竟她……
但是都知道秦云是她最信重的人,如果自己坚决不同意,恐怕只会让岳灵珊产生怀疑。
尤其这段日子关于她与秦云的传言满天飞。
这个时候若是真的出现与往日身份不符的事,只会引起怀疑。
因此,此刻哪怕她万般不愿,却也没有阻止的理由。
“唉!”
良久之后,宁中则叹息一声,“既然你有意,那我过几日给伱问问便是。”
宁中则违心说道。
但是看到女儿这幅欢喜样子,再想到女儿刚刚丧父,又被令狐冲抛弃,多番受到伤害,也确实需要一个人温暖心灵。
宁中则便也同意下来。
不管如何,女儿最重要。
“多谢娘亲,我就知道娘你最好了。”
岳灵珊欢欣鼓舞。
看着岳灵珊开心的样子,宁中则袖中拳头紧握,闪烁的目光也逐渐变得坚定。
“灵珊确实大了!”
“我身为母亲,怎能去抢夺女儿喜欢的人!”
看着岳灵珊欢快离开,宁中则一时间五味杂陈。
想到秦云,她也内心不舍。
但是为了女儿……
“就让我再放纵一次吧!”
“之后,我就与他划清界限,将灵珊的事说给他。”
宁中则缓缓起身。
目露坚定。
……
深夜。
秦云正在修炼。
宁中则却是突然来访。
“师娘这么晚怎么来了?”
见到宁中则,秦云有些意外,毕竟这几日,宁中则有些躲着他。
“怎么?我不能来吗?”
“或者是你厌倦了!”
宁中则哼了一声,语气有些冲。
也有些哀怨。
毕竟这可能是最后一次。
一时间心情复杂。
“弟子岂会这样想,弟子只是不想强迫师娘。”
秦云笑着将宁中则拉入怀中坐下。
“你强迫的还少吗?”
宁中则翻了个白眼。
(删减修改)
……
山下。
任盈盈的屋外,有人回禀。
“当真?你确定没看错?”
听完之后,任盈盈当即眼睛一亮,惊声问道。
“圣姑放心,属下亲眼目睹,而且她进去三刻都未曾走出,如此深更半夜,孤男寡女,能有什么事需要不顾避讳地聊这么长?”
“好,你先下去吧。”
屋内的任盈盈听完之后,当即起身,兴冲冲的将令狐冲、田伯光两人招来。
“令狐冲,你不是一直不相信我说的吗?”
“你不就是想要看证据吗?今天我就让你眼见为实!”
任盈盈露出冷笑。
“怎么眼见为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