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们聚在一起,头天晚上的饭局和哪些人在一起,就是第二天显摆的谈资。
与吴局长昨晚在一起的女人丽丽,翘起二郎腿,点着一支烟,平静地说:“哎,头疼,喝高了,说不喝酒,结果还是喝多了,没什么,其实就是吃吃饭,喝喝酒”,说的很淡然,但是人家听的很专心。
融融昨夜没有去,就说到:“哎,你也是,有酒喝多好,饱汉不知饿汉饥呢”。
芳芳有几天没有得到吴清闲临幸了,就顺着说到:“也是哦,酒有啥子好喝的嘛,没有生过娃儿不知道那个东西疼啊。酒进去比什么东西进去都恼火。酒哪是水嘛,是一股火”。
慧慧昨夜也没有与吴清闲在一起,心里是酸溜溜的,假装没有听到,却又在暗自下决心,这总不能够胀死眼睛饿死呢。
她确信,哪有千年不翻的瓦房呢,风水总会轮流转呢,过不了几天,说不定风就会往这边吹了,这会儿,他就说到:“这天气,哦,也是,旱就旱死,涝就涝死”。
几朵警花中,清闲最爱的就是丫丫了,大名叫徐小雅。人家那两个屁股蛋蛋,被迷你短裙包着,迷你短裙上,有分叉的斜线,那斜线没有在你想象的正中,设计在符合黄金分割率的位置上,那屁股蛋蛋,套上短裙,就像是倒竖起的精致的一个烟斗,又像是倒竖起的匀称的一个饭舀,修长的大腿,高跟鞋硬是又平添了她几分高雅。
蜂腰,翘尾,挺胸,骨感,站在那里就是亭亭玉立,静如处子,是一处精致的景点,犹如是凝固的美丽。
风一吹,花枝舒展,走两步,风姿绰约,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仿佛又是流动的美丽了。
情人节晚饭饭局,徐小雅也在里边了,饭饱酒足,酒在吴清闲身体里边游荡鼓捣,他的欲望像是地震波一样在地下深处滚荡。
徐小雅也不安分守己了,需要宠幸,欲望犹如地壳中将要喷出的岩浆,随时会在那火山处喷发。
只要是遇到一点火星,他就是只要是去一点,就不得了,徐小雅就会像筛糠一样抖动,像麻花一样扭曲,像憋着一肚子气一样紧紧地咬着嘴唇,像脱缰的野马失控一样回头呼唤,像是枯树老屋,火势因为大风的摧枯拉朽,燃烧出熊熊的火焰来。
每每这时,吴清闲也是发动机因为加大油门轰隆隆的直响,刹车片因为脚踩而吱吱吱的冒出青烟。
这不,吴清闲牵着徐小雅的手到了宾馆。才一关上门,吴清闲就将这徐小雅抱起,端到床上。
一阴一阳,一张一合,是春风扑面,是水波徐来,是清风明月,是大浪漫天。
没有好久,徐小雅收到了一个光碟,和一条短信,说:“你徐小姐哇,你在他乡还好吗,这个我只是给你邮寄来你看一下哈,你的家人,你的同事,他们都蒙在鼓里的呢,这个我是小红红,我现在手头有些紧,我给你说个账号,你往上边打十万元钱,就没事了,光碟上的内容,我绝不会外传”。
徐小雅放完光碟,气的发晕。电话打给吴清闲了,说:“老吴,你一天顾得了一头就鼓不了一头,出事了”,吴清闲说:“不要大惊小怪的,我在,出得了什么事,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的嘛”。
徐小雅说:“我看你就是个油缸倒了都不晓得去搀扶的绵性子人。这回出大事了,我们上一次在夜来香宾馆开房的事情被偷拍了”。
吴清闲说:“好久,哪个,那不可能哦,哪个龟儿子饭把胀翻了,敢在老子头上拉屎拉尿”。
吴清闲急忙也翻一翻自己的书包,看有没有人给自己邮寄的也有。他
“啊”的一声,也是哦,怕什么,来什么,也有一个光盘,一放,一样的内容。
吴清闲把个脑壳抠挖的一声响,急得在卧室里团团转。一会儿,徐小雅也来了,徐小雅和吴清闲就在局长的卧室里边放光碟边想,这会是什么人干的这事呢,怎么查处呢。
吴清闲说:“这事不能够不处理,欲取先予,可以先给点钱,万二八千的,将他稳住,防止他将光碟乱邮寄。但是你不要指望你给钱就能了事,今天给了,要不了几天,说不定又要找你要,是个无底洞呢,你也知道,这个无底洞的事情不好办呢,仅仅给钱不行。这事还要内紧外松呢,不能够让这事发酵呢,要消灭在萌芽状态中呢,胎死腹中才免得产生不良的政治影响呢,要不叫大家看笑话了。这个,出了这个事,总要有人去办。我看就由你来担任这个专案组组长,由刑警队余上升协助”。
徐小雅说:“要是余上升传出去了,那就是一堆屎本身不臭挑起臭,问题就大了”。
吴清闲说:“这个最不可靠的,是人,最可靠的,也是人,我之所以选定这余上升,是因为这小子多次提出,说,刑警大队的人都说,要他当大队长,我调侃他说,不是刑警大队的人说你可以当大队长,我是听你说的刑警大队的人说的你可以当大队长。本来我也有那个意思,必要的时候顺水推舟啊。现在是节骨眼上,现吃萝卜现剥皮,我让他用技术手段查破此案,也就是唯一的办法了。反正他欲望的尾巴我是踩着的呢,他知道那些事是说不到台面子上的,他就是知道了也会烂在肚子里的,但是也必须给他划底线,那就是不得播放视频内容,这是办案纪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