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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容坐在轮椅里。
秋天夜晚舒爽的风从发缝间穿过。
眼前是亲妈美丽温柔的脸庞,周围是四个哥哥关注的眼神。
对时容来说,这一刻美好的像梦。
“落落皮肤好又白,不需要粉底。”落辛夷说着,“用点隔离,再铺点散粉就足够了。这眉毛也生的好,浓密,眉形也好,不用修改。”她念叨着,“眼妆着重画一下就行了。”
“我来给妹妹画眼线,贴睫毛。”冷玉竹跃跃欲试,“我的博导曾经说过,我的手是世上最稳的手之一。”
他是外科手术专家,能给大脑这种最精细的部分动手术,何况是画眼线。
时容觉得,这是大材小用,是用高射炮打蚊子。
冷玉竹却乐滋滋的:“相较于给人开颅,我更喜欢给妹妹化妆。”
冷天冬冷冷说:“你这么喜欢化妆,去当化妆师不好吗,何必苦哈哈的学那么多年医。”
“我是喜欢给妹妹化妆,不是给其他人化。”
“没出息。”冷天冬撇嘴。
“大哥,你这就是嫉妒。”冷玉竹哼道,“二哥三哥,说吧,你们是不是也嫉妒?只有我才能给妹妹化妆,你们只有看着的份。”
“妹妹,喝果汁。”
冷连召递过来一杯橙汁,“妹妹一直坐着,腿酸不酸?我给你捏捏腿?我学过推拿哦!”
他说着就蹲下身,给时容按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