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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容叹了口气:“陆之峰,今晚在座这几位,你知道谁让我觉得最恶心吗?”
陆之峰没说话。
“他们是真小人,你是伪君子。”时容毫不客气的说,“我没兴趣跟你一起做下水道的恶臭脏东西。你自己陪着他们玩去吧,不行就卖卖屁股,为了钱和资源,我相信你肯定也做过不止一次,轻车熟驾的,还扭捏什么。”
陆之峰被她骂得涨红了脸。
他弯腰,双手把住轮椅扶手,逼视着时容,在她耳边低声说:“你可以自己选,是被他们那几个猪头碰,还是跟我逢场作戏。至少,我长得比他们赏心悦目……”
“呕——”
时容吐了。
是真吐了。
把之前喝过的茶和饮料都吐陆之峰身上了。
他那身价值十来万的西服,顿时一片狼藉。
时容抽一张纸巾擦擦嘴:“你这可不能怪我啊,都是你把我给恶心吐了。”
陆之峰僵了片刻,解开西服,扔到了地上,然后一把揪住时容胳膊,把她拉了起来。
时容抓起桌上一只酒瓶就砸他脑袋上了。
陆之峰懵了,直到感觉到有热乎乎的东西顺着额头流下来,才意识到自己脑袋被砸破了。
他摸了摸脸上的血,瞪着时容:“你——”
“陆之峰,你再碰我一下,可别怪我发疯。”时容冷冷的,“你回头看看这几个恶心老男人的嘴脸,你比他们还让我恶心一万倍。”
陆之峰转头,对钱总说:“她是个疯子,我放弃。我怕她把我脸给抓破相,我下部电影就要开机了,钱总,您也不想这部电影出问题吧。”
钱总勾唇:“你出去等着吧。”
陆之峰抽了张纸擦擦额头的血,头也不回的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