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九冥看事情已经解决,对我笑了一下,说道:“弟马,此事还有最后一个环节,需要你们两位配合!”
“哦?还啥事儿?”我好奇的盯着灰九冥:“不是都赢了吗?”
灰九冥笑着跟我说:“你们两位现在所处的时间,其实是在昨天的这个时候,而外面的世界对于你们来讲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了。瞒天过海之术就是将你们两个重新送到过去的某个时间里,但是外面整个世界的时间是正常流逝的,只不过你们被局限在了这个时间段里面,也就是刚才说过的,你俩其实已经被鬼蛾从这个世界上被屏蔽掉了。就从你俩进入这个房间的一刹那开始的。”
灰九冥继续说道:“现在我需要把你们两个的时间调整到跟外面的时间保持一致才行,否则你俩永远都别想走出这个时间段,你们会一直活在这个时间段里面无限重复。”
我智商有点不够用,灰九冥说的太科幻了。瞒天过海的法术居然能做到时间旅行,回到过去?这就太厉害了。不是说科学家一直致力于时空穿梭吗?找老灰啊,他们做到了!我问灰九冥:“那你准备怎么让我俩跟外面的时间一致?你可别给我俩整后天去!”
灰九冥呵呵一笑,对我说:“那不可能,咱们这法术只能把你们送回过去,而且这也是要付出很大代价的。送到未来的法术,根本不存在!你俩现在就各自回到床上睡觉。一觉醒来就万事大吉了!”
听他让我回床上睡觉我才想起来,胡泽天让陈蕊转达给我的高枕无忧到底是啥意思我还没弄清楚呢。我问灰九冥。灰九冥也愣了一下,然后笑道:“泽天大概就是让你睡上一大觉,因为他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计划,这个计划万无一失。所以有你没你其实都一样,你睡觉就行了。”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我还理解的那么跑偏……真是让我白紧张了。
我看丰屹还眼巴巴的看着我,我才反应过来。他已经没有了那个魔种的异能,现在就跟普通人一样了,根本听不到我跟灰九冥的谈话。我只好跟丰屹说:“你那个眼珠子有点消化不良,估计没个十年八年是再出不来了,而且赌约咱们已经赢了,没能给你找个干爹,但是我给你找了个保家仙。你回去好好供着吧。也别亏待了我们兄弟。至于你跟小蕊的婚事,那是你俩的事儿,没有人干预了。你俩想结婚就结婚,想继续处对象就处对象,你眼珠子已经输了,这你不用担心。”
丰屹一听我这么说。激动的要从床上坐起来,让我给按趴下,吓唬他道:“消停睡觉,还有最后一步,你不睡着。后果很严重。三十六拜都拜了,你还差这最后一哆嗦吗?”
丰屹一听。又紧张起来,抓着我的手跟我说:“姐夫,我这现在睡不着啊,我太高兴了,要不然你给我整点儿安眠药,或者你直接给我削晕了吧!”
“少扯犊子!”我上哪给他整安眠药去,还削晕了,那都是电视里面演的好不好,整不好会死人的!我告诉丰屹:“洒愣睡觉!别胡思乱想,你最膈应啥玩意你就整点儿,一会就睡觉了!你要是没有膈应的,我这手机里面有高数,你做两道题去,保证你一道都没做完就睡着!”
丰屹听了对我摆摆手,跟我说:“我上大学高数学的最好,还是你自己做吧,我越做越精神!”
这货是不是变相的羞辱我?
我没理丰屹,跑到我床上,把丰屹的枕头和被子都扔给他。灰九冥好奇的问了一句:“你俩的行李怎么都在你床上?”
“还不是胡泽天闹得?”我不满的跟灰九冥说:“睡觉就说睡觉,文绉绉的整什么高枕无忧,我以为让我睡高点儿呢!”
灰九冥捂着胸口对我摆摆手,跟我说:“泽天这孩子现在也开始不靠谱了,当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这话有内涵啊,还没等我表示抗议,灰九冥对着我跟丰屹一挥手,我俩就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中,我感觉胡青璇从我身子里面闪身出去,屋里面的灯也不知道被谁给关了。虽然我闭着眼睛,可我什么都能感觉到,这种感觉好像梦魇,却没有那种压抑。因为不一会儿,我就彻底进入了梦乡。
梦里面我见到了我现在最不想见的那位,也就是我六叔,那个猴孩子。猴孩子正蹲坐在一棵桃树上,我就站在树下,要不是他拿桃子砸我,我还真没发现他,他那身皮肤真跟保护色似的。我抬头看着猴孩子,皱着眉头问他:“六儿,你砸我干啥?”我没问他为什么在树上,因为我潜意识里面他就应该在桃树上待着,这是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事儿。
六儿听我这么叫他有点不满,用手指着我叫道:“你个没良心的!六叔我领你来吃仙桃儿,你不谢我也就罢了,连叔都不叫,你真是讨打!”
我从地上捡起他刚刚用来砸我的桃子,放在手上颠着,凉笑着问他:“六儿,你家仙桃长这样啊?放早市儿上卖都没人买,这边都烂了!”说着我把已经油透的那面冲着猴孩子,对他比划一下:“呶,看见了吗?”
六儿冷眼看着我对他展示桃子上面的缺陷,冷冷的说道:“这树上一共也没熟几个,叔给你挑了个熟透了的你还不知好歹。真伤叔的心!看叔怎么收拾你!”
说完,六儿就冲我扑了过来,我扭头就跑,可怎么跑都迈不开步。低头一看,我腰部一下居然变成了树桩,两只脚好像树根一样深陷泥土之中。我惊恐的看了一眼六儿,六儿一步三晃的走到我跟前。狠狠的拍了我后脑勺一下:“我让你跑!”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赶紧赔笑:“六叔。我这不是跟你开玩笑呢么!再说你咋上我梦里面来了,我真当做梦呢!刚才心里我还琢磨呢,这梦做得咋这么真呢!”
六儿一指那个油透了半边的桃子,跟我说:“吃了它!”
我苦着脸问六儿:“六叔,这桃没洗,上面有毛,扎嗓子,我扒皮儿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