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妙已经入睡,但刘明佳的这声喊叫几乎是用尽浑身的力气,登时将她惊醒,闻言不由大惊,急忙飞出卧室,顾不上走楼梯,直接施展轻功飞上二楼,竟然先刘明佳一步闯进到卧室中。
“司徒…司徒门主,快…快救救杨震。”司徒妙的来到,登时被冷清寒和曲兰月当做救命稻草,冷清寒更是一把抓住她的手,声泪俱下地哀求着。
“清寒,不要急,我先给他把把脉。”看到杨震的样子,司徒妙也大吃一惊,心下奇怪究竟什么人才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闯进这个几乎牢不可破的别墅里,更是悄无声息地重伤了杨震,更何况,如果刚才有打斗的话,她不可能听不到的。
曲兰月也急忙劝道:“清寒,先不要着急,杨震具有快速疗伤的本领,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而且司徒门主医术高明,一定能救杨震的,咱们不要打扰司徒门主,以免打扰了她为杨震诊脉。”
听了曲兰月这话,冷清寒急躁的心情这才稍稍平缓一些,泪眼汪汪地看着司徒妙为杨震诊脉。不多时,冯幺凤、乔兰婷、严菲菲、白玉和白洁诸女也分别来到,只有冷清灵上不得楼,在下面急得转着轮椅绕来绕去。
司徒妙一脸平静地为杨震诊脉,却是急坏了周边的诸女,冷清寒初始还能沉得住气,但是见司徒妙诊脉足足有五分钟也不说一句话,登时又急得不轻,若非是曲兰月握住她的手,又轻声安慰几句,只怕她会急得跳起来。但是,心急如焚的是不止是她一个,还有严菲菲和刘明佳,严菲菲本就是个急性子的脾气,对杨震虽说谈不上像冷清寒对杨震如此情深,但那日司徒妙当着杨震的面将她许配给她,严菲菲自然就一直把杨震当做是她的男人,怎会不急得蹦跳呢。还有刘明佳,先是依靠上了杨震这棵大树,接着又得了冷清寒的接纳,更是得杨震明说,喜欢她的口活,对她很是宠爱,好日子自然就刚刚开始,却不想杨震突然出了这事,生死不知,恐怕她现在内心的着急和恐慌,丝毫不在冷清寒之下呢。
“哎呀,师父,您倒是说句话啊,杨震到底怎么样了?”终于严菲菲实在忍不住了,若非是她的医术不如司徒妙,恐怕刚才就顾不上不尊师之礼,将司徒妙推到一边,她自己为杨震诊脉了。
司徒妙丝毫不理会严菲菲的催促,只是朝她挥了挥左手,示意她不要说话,同时脸色也比刚才凝重了许多。严菲菲看在眼里,心下一惊,暗想,第一次见师父的脸色如此凝重,看来杨震的伤势不轻。
殊不知,司徒妙的脸色越来越凝重,神情也变得复杂起来,不时娥眉轻蹙,又不时喃喃自语。终于,二十分钟后,司徒妙缓缓将杨震的手拿开,冷清寒、严菲菲和刘明佳的心情登时紧张起来,正要开口询问,却见司徒妙轻轻挥了挥手,向冷清寒问道:“清寒,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先告诉我。”
冷清寒忍耐住询问杨震伤情的冲动,将今晚的事情讲了一遍,自是从杨震在香河公园里遭受圣战兵团杀手刺杀的事情讲起,一直讲到刚才的异变。众人听了之后,这才明白是怎么回事,个个心中皆是惊疑不定。
司徒妙沉吟了一会儿,问道:“你是说刚才杨震用同样的方法给费玉红改造了身体,却是安然无恙?”
冷清寒也觉得奇怪,但又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只得轻轻点了点头道;“是的。”
司徒妙心下也觉得奇怪,暗想,杨震体内的那股热流究竟是什么东西在作怪,为何会有这么多的奇妙用途,每每能救人于生死之间,可偏偏会在清寒的身上出了岔子。杨震虽然昏迷不醒,脉跳微弱,但却没有性命之危,只是暂时昏迷不醒而已。而且,杨震的丹田之中似乎有一股热气在不住旋转着,似乎就应该是那股热流的出处,究竟杨震的丹田之中有什么东西呢?
“司…司徒门主,杨震他到底怎样了?”见司徒妙沉思不语,也不说杨震情况到底如何,就连曲兰月也实在忍不住,急声问了出来。她这一问,诸女的目光自然就全都盯在了司徒妙的俏脸之上,倒也使得定力极深的她陡然俏脸微红。
司徒妙叹了口气道:“我也不知道刚才为何会出现那样的异变,只是,杨震现在虽然昏迷不醒,脉跳极弱,但却没有性命之危。”
“师父,那…那他到底什么时候能醒过来?”
司徒妙摇了摇头道:“这个我也说不准,或许今晚,或许明天,又或许更长的时间。”
冷清寒颤声问道:“那…那……这…这会对他的身体有什么损害吗?”眼下大敌当前,如果因此使得杨震的身体优势全无,等同于将杨震的武功打了一个折扣,那么应对起圣战兵团的刺杀,危险性就大大增加了。
司徒妙叹了口气,轻轻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一切只能看造化了。”说罢,司徒妙皱着眉头站起身来,缓步向门外走去,一边走一边叹气,这段时间她的生活之所以这么安逸,是因为将寻找不死神石的事情委托给了杨震,但眼下杨震成了这个样子,如何还能再替她找不死神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