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妙仍是轻轻摇了摇头,叹道:“不行,我是天舞门的门主,是不能破坏天舞门的门规的。”
杨震笑道:“这个简单,不死神石是在你手里弄丢的,而且一年多也没有找回来,你可以以此为借口,引咎辞去天舞门门主一位,让菲菲接任。一旦你不是天舞门的门主了,自然就可以像齐妙云她们一样了,到时候谁也说不出什么反对的意见。”
“这……”司徒妙心下一动,这确实是一个好办法,能够规避天舞门门主不得找男人的门规,但是,如果跟杨震的关系一旦公开化,以后将如何面对菲菲呢,又如何面对齐师妹她们三个呢。
“怎么,难道你舍不得天舞门门主之位?”杨震见司徒妙仍是一脸的为难,不由笑着调侃起她。
司徒妙当然知道杨震是在故意调侃她,俏脸一红,叹道:“当年,我确实想把门主之位让给黎师妹的,但是,平时的时候,我为人谦和,平易近人,但黎师妹却性格孤傲,喜欢独处。师父突然暴病身亡的时候并未指定下一任门主由谁来当,因为我与几个同门的关系极好,是以所有人都推举我为门主,我百般推脱不掉,这才不得已接下了天舞门门主之位,其实,在我的心里,是想过那种身边有个男人疼爱,再生个孩子,享受天伦之乐的生活的。”
说到这里,司徒妙顿了顿,又接着说道:“十年了,我一个人尝受了十年的孤独生活,每天只是教导菲菲练功,苦闷的时候连个说话的伴儿都没有。也正是这个原因,所以我才以请你帮助寻找不死神石为借口,力主修改门规,让菲菲不再承受我的痛苦。但是,虽然我想,但是我不能,因为一旦你我的事情被曝光,就算我把天舞门门主之位让出来,菲菲会如何看待我,齐师妹她们如何看待我呢?”
杨震理解司徒妙的难处,做师父的抢了弟子的男人,虽然将天舞门门主的位子让出来,却也不可能得到严菲菲或者司徒妙三个师妹的原谅的。杨震笑了笑道:“妙姐,这个也好办,不过我只想问你一句话,你愿意做我的女人吗?”
“这个……”司徒妙从小到大一直生活在山上,很少下山,更是从来没有经历过男女情事,脸皮本就比大都市的女人要薄得多,被杨震这样赤裸裸地一问,哪里还能说出话来,登时羞得红霞满面,一颗琼首钻到杨震的怀里不敢露出来。
其实,杨震这句话问的就是一句废话,两人已经发生了这样的关系,而且杨震的体内还有天舞门的镇门之宝不死神石,司徒妙本就不愿意过那种孤单清冷的生活,怎么可能不愿意呢。
杨震轻抚着司徒妙光滑的肌肤,柔声道:“妙姐,既然你顾虑到菲菲和你的三个师妹,不如咱们的关系先不公开,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但是,你须得着手准备将门主之位传给严菲菲,待到不死神石的风波过去、一切风平浪静之后,咱们再慢慢将关系公开,一个一个做她们的工作,你看怎样?”
司徒妙沉吟了一会儿,点了点头道:“也只能这样了。”
杨震得了司徒妙的应允,心下欢喜,便搂着她又是一阵轻薄,把司徒妙亲吻、抚摸得又羞又喜,不过,因为那个膜被修复了,杨震也没有对司徒妙再来一场实打实的,占足了手口便宜之后,这才放过她。
提着裤子,杨震忽然想起一事,急忙问道:“妙姐,今晚的事情究竟是怎么回事?”
司徒妙刚才沉浸在与杨震的男欢女爱之中,倒也忘记了这件事情,闻言不答反问道:“你先说说经过。”
杨震便将在为冷清寒改造了身体之后无法收回那股热流的事情讲了一遍,司徒妙沉吟了一会儿,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急忙说道:“我曾经看过历代门主的手札,记得不死神石成为天舞门镇门之宝的时候是一千年前,那时候不死神石约莫有鹅蛋一样大小,后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不死神石变得越来越小,在我接掌天舞门的时候,比鹌鹑蛋还要小一些。不死神石是被密封在天舞门门主卧室墙上的一个暗格中,千年以来,那个暗格的下面铁板已经完全变成了金黄色,距离不死神石越近的地方,金层越厚,根据历代门主的猜测,这个不死神石是具有生命的,每救人一次,寿命就会损耗一分,搁置的时间越久,寿命自然也会慢慢损耗。所以,后来的历代门主使用不死神石的时候更加谨慎了,若非不到奄奄一息之时,绝对不会用不死神石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