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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大的口气!”
大丧看着语气梆硬丝毫没有給自己面子的吴志辉,不由气急而笑,连番点头:“好,你吴志辉够嘢,那我就看看你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那是我的事情。”
吴志辉歪着脑袋,并不看他:“我吴志辉做事,不需要向任何人证明什么。”
“天哥!”
大丧下颌抬起,露出高傲的神色来:“今天你也在场,吴志辉的话你也听到了。”
“话是他自己说出来的,到时候他地盘上的夜场生意出了什么影响,你可不要再来找我话事。”
在大丧看来,吴志辉说话的简直天方夜谭,一个夜场玩来玩去就那么些个女人,没有源源不断新鲜血液补充,玩两次就腻歪了,谁还来啊。
吴志辉就离不开自己的夜场妹供给,根本就离不开。
“嗯,出来混,说话要算数,我帮伱们记着了。”
任擎天也不知道吴志辉到底哪来这么大的勇气说出这样的话,他倒是有几分好奇了。
继而话锋一转:“既然这件事情解决了,那我就来说说今天的第二件事。”
“大丧,辉仔准备弄一个酒水协会,管筹一下大家地盘上夜总会的酒水问题,在合适的时候,你让你地盘上那些夜总会老细听辉仔的,兴叔、飞龙那边我也会去说。”
任擎天简单的跟大丧描述了一下酒水协会是怎么一回事:“当然了,好处自然是少不了你们的,你跟他们都有份。”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大丧嗤笑一声丝毫不掩饰话语中的鄙夷:“吴志辉脑子里装的什么我不知道,但是我的脑袋里装的肯定不是屎尿。”
“酒水协会,你知道会得罪什么人啊?这种钱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就能揾的,我怕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啊。”
他拒绝的干脆利落,丝毫不給任擎天面子:“天哥我也不知道你是怎么对他这么大自信的,别说我不給你面,这件事情我大丧绝对是不会掺和的。”
“天哥揾钱多简单呐,但是我大丧就不一样了,那都是兄弟们拿命挣来的,我绝对不会自取灭亡。”
在他看来,吴志辉搞個酒水协会去找那些大厂家收规费,不是厕所里打灯笼嘛。
这年头,混社团的不牛掰,牛掰的是那些做大做强的大实业家,表面上看着光鲜靓丽、光明正大,背地里,玩的比他们这些社团还要黑。
区区一个吴志辉敢这么玩?
等死吧。
“你确定?”
任擎天听着大丧的话,眉头不由皱了皱:“做起来了,給你的那份利是不会少的。”
“空头支票嘛,谁不会啊?”
大丧身子靠着座椅,咬着香烟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扫了眼吴志辉:“还我的那份利不会少的,我怕都没这个命走到那一步啊,我不会跟的。”
虽然任擎天是话事人,但是大家都有自己的盘子,大丧要拒绝还真是理所当然。
“既然如此,那就当天哥没说嘛。”
吴志辉打了个响指:“大丧哥玩的大,对这种小打小闹没兴趣,天哥也不用强求。”
“好。”
任擎天闻言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手一伸:“来,饮茶。”
“走先。”
大丧端起茶杯一饮而尽,起身直接离开,还不忘记回头深深的看了吴志辉一眼。
“扑你阿母,没用的东西。”
一行人出了门,直接一脚直接将眼镜炳踢了出去,摔了个狗啃屎:“我带着你来找场子,你他妈的在天哥面前屁都不敢放一个,吔屎吧,活该被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