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阿姨,告诉忍还有香奈惠,我先走了,有机会再来找她们玩儿。”
望着背着小木架子奔跑的认真身影,蝴蝶太太将右手挡在眉间,隔绝有些热烈的阳光,轻轻得嫣然一笑:
“这孩子,真是意外的可靠呢。”
“啊——!是啊!”
望着阳光缓缓落在时透明非尚未干的发梢,蝴蝶先生下意识呢喃:
“意外的可靠啊。”
“嗯”蝴蝶太太摸着薄唇,望向一旁雕刻着小兔子的鲜艳油纸伞,那柄油伞还流淌着尚未散去的雨水,在阳光下微微发光。
她不由一笑,打趣道:“而且,也很可爱啊。”
随后,骤然一愣,不由朝远方大喊:
“明非,你的伞!你的伞丢这里了。”
哪知道,听闻此话的时透明非,猛然加快了脚步。
那把伞,他才不想要啊!
“蝴蝶忍!”
刚刚睡醒的蝴蝶香奈惠望着同样睡眼惺忪的蝴蝶忍,摆出一副小大人的姿态。
嗡——!
“私密马赛!”
蝴蝶忍骤然惊醒,注意到双眸寒冷的姐姐,还有在她身后面色略显阴翳的亲爸亲妈,不由浑身一颤。
咚——!
她猛地掀开被子,跪在地上,将头重重砸在地面,哪还有刚才虚弱到倒头就睡的样子,
“红豆泥私密马赛!”
叮当——!
两块玉佩交错而过,缓缓落在蝴蝶忍与父母姐姐之间的空地上。
“忍”
蝴蝶香奈惠伸出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刻着“继国明非”与“继国明妃”的光亮玉佩,
“这这是小明非的?”
“这么贵重的东西,还回去!赶紧还回去!”
“才不要!”蝴蝶忍紧紧攥住两块玉佩,下意识道。
言至于此,她自己都愣住了。
为什么,为什么她会下意识护住时透明非的玉佩。
“大大不了,”
蝴蝶忍结结巴巴半天,还是找不到留玉佩的理由,她指着庭院外长出绿芽的樱花树,垂着头,一副没自信的样子:
“大不了,我请他看我最爱的樱花来换不就好了。”
“这种随处都有的东西,有什么可换的啊。”蝴蝶香奈惠点了点蝴蝶忍的小脑袋,没好气道。
“不一样的!”
哪知道蝴蝶忍就像是被刺激到了一样,认真地盯着姐姐。
薄雾下的紫色与粉色交响呼应,似是融合在了一起。
“对,不一样的!”
蝴蝶香奈惠一愣,自家妹妹重复的话明明没有丝毫理由,但她竟同样觉得,如果大家能够一起看樱花,理所当然就是“不一样的”。
“真拿你没办法,下次等小明非来了,记得好好道谢!”
“知道了!”一进门就睡着,根本没来得及与时透明非道谢的蝴蝶忍摸了摸发红发烫的脸颊,拉长声音。
“还有一件事,玉佩的事,要好好和他商量,不许耍小脾气。记住了,玉佩是他的。”
“知道了~!”
“还有还有,下一次,就别因为学文字学两个月都不会的事,就偷偷溜出去了!你又不是三岁小孩了。”
蝴蝶忍轻轻一愣,又想起了那句“三岁看小,七岁看老”,她嘟着嘴:“知道了——!姐姐,你太啰嗦了!”
“我看你是屁股痒痒了!讨打!”
“略略略——!你来追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