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光眸海里不再翻滚的苍穹云雾,也许正是她无奈释怀的原谅。
“告死之忆”,第一位亡灵,1次。
<div class="contentadv"> 时至午夜,
幼年的早见梨衣捏着玻璃,悄无声息的出现在布置陷阱的男孩身后,捂嘴割喉,一气呵成!
血晕染开来,在清冷月光下,散开舔腻的雾气。
“对不起,我也想活下去。”她依旧没有流泪,对着瘫倒在地面上不做丝毫挣扎的“自己”,最后的离别语。
“看啊!梨衣很有天赋不是吗?”卷发女孩望着出现在自己身旁的陷阱男孩,瘪着嘴挑衅道,“话说你当时设下的陷阱,不会是针对我的吧?”
“这不重要,”男孩默不作声,不知道心里是否在闷闷不乐,“我们已经死了。”
“切,你还是那么没意思啊!”卷发女孩勾搭着男孩的背,大大咧咧地冲消逝在丛林深处的女孩挑眉,“梨衣很温柔不是吗?和我不一样,伱死的时候,应该没感受到多少痛苦吧?”
“这也不重要,”男孩不自觉摸了摸喉头,当时死的太快,的确没啥痛苦,“我说了我们已经死了。”
“那说点重要的?”卷发女孩眨了眨眼,嘿嘿笑,“你打算让她在你这一站停多久?”
“这也不重要,我说了我们已经死了。”男孩打了个哈欠,“我现在只想快点回我该去的地方。”
“所以?”卷发女孩扬了扬眉。
“所以下一站好了吧?”男孩没好气道,都死过一次了,这人怎么还那么粘
“good!许久不见,气量见长啊!”女孩比了个大拇指,掏出一幅扑克牌,“玩抽鬼牌不?”
“我说了,我们已经死了,这一切都没有必.”男孩气急败坏地直想跳脚,从以前开始就是这样,他最烦这个女
“和以前一样,”卷发女孩轻声呢喃,宛若梦呓,再次打断了男孩的话与思绪,
“玩不?”泛着月光的眸。
“玩”稚嫩的音节,无奈的回荡在夜空。
嘴角勾勒着无需再互相杀戮的笑。
“告死之忆”,第二位亡灵,1次。
12岁的面庞狠辣快速地扭断脖颈,没有给面前之人留下一丝挣扎的余地,瞬间疼痛一闪而逝,又是死而不自知。
气的跳脚的长发女孩小肚鸡肠,心想怎么都得再来几次泄泄火!
却见前面两位一个笑嘻嘻,一个冷兮兮,都无一例外盯着她,摇晃着锋利的刀刃与未开封的扑克牌。
“靠!我特么服了你们!”长发女碎了一口唾沫,没好气地抢过扑克牌,“我知道了还不行吗?”
“下一站!”
“告死之忆”,第三位亡灵,1次。
“下一站.”
“下一站.”
或无奈,或释怀,或本就不在意。
孤岛上逝去的人,无一例外,都没有开启第二次。
相比于惩罚的痛苦,没有了只有一人能存活下去的任务,他们这种人也许更在意的是“重逢”二字。
这一次,总算没有人在逼迫他们了!
这一次,“忍者の家”,不会是假的了。
“告死之忆”,第七位亡灵,1次。
“告死之忆”,第八位亡灵,
温馨的小屋,床底放声哭嚎的婴儿,闻声而来的“前辈”虎视眈眈,饶有趣味的思索着折磨取乐的手段。
却只听咔的一声!
12岁的早见梨衣冷着脸回头,一下子掰断了那娇弱的脖颈,没有丝毫犹豫。
“啧,不愧是那个计划的产物,跟个机械一样啊。”前辈不屑冷哼,转头离去,撩乱带血的刀,随手踢翻身侧的女人,却见其脸被划成了一片血泥——残忍的手段。
殊不知七道灵魂正匪夷所思地看着眼前的“侩子手”,无法相信。
眼泪,滴落在死去孩童的额头。
肩膀在控制不出的颤抖,却不敢发出一点啜泣——压抑的情感!
“不是吧?梨衣这是哭了?”卷发女孩大吃所惊,随手扔牌,“对二!”
“切,”长发女孩气得直翻白眼,“把咱都干掉的时候也没流一滴泪啊?现在倒矫情起来了。”
“少来了,活下来的真是你的话,你会为我们哭不成?”陷阱男孩瞥了她一眼,面色微松,轻声呢喃,“当然了,那滴眼泪里,未尝没有你。”
“咦惹~,真肉麻!”长发女孩打了个寒颤,
“不过,”她藏住了心中未言明的低语。
“炸弹!”顶着“面瘫猫”的男孩默不作声地甩出四张牌,在卷发女孩与长发女孩额头撰写“烦人精”与“嘴硬怪”二字。
其后的几位男女耸肩,无意间再次看到彼此额头上的字,噗呲一笑,乱成一片!
景象再次破碎,卷发女孩的怀中多了个娃娃。
娃娃顾路咕噜转着眼珠子,灵性越来越甚,就像是在经过了原本无缘的一生,在一瞬间长大了。
随后在七位“忍者”诧异的眼神中,她指着面前的12岁女孩与17岁“婴儿”,咿呀开口,
“下下一站!”
“告死之忆”,第八位亡灵,1次。
与Red Word中只有血腥与负面的画面相比,罪与罚领域中,八位亡灵的真实经历反倒多了几分温柔。
八次一次性的通过复杂了路明非的神情。
默不作声,不予置评,他只是选择静静看着,后来情况的变化与归一。
春泥里,死于郊游车祸的一家三口,将那份炙热与滚烫的死亡持续了九次,其中有五次,是母亲歇斯底里地在怒骂——为什么要带上自己的孩子。
却也终在逐渐回归的理智中,选择抱着自己的孩子与丈夫,出声跳过。
相比于另一个人建议让他们一家三口溺死在水里的方案,早见梨衣设置的瞬间爆炸,最起码没让他们的孩子感到痛苦。
夏蝉中,被子弹剥夺生命的兄妹,将那份瞬间的血腥重复了七次!
其中有六次源于愤怒难言的男孩,不知抱着何种心情,他最后也在卷发女孩的科普诡辩下最后选择了放弃。
什么枪杀不会让人感到丝毫痛苦,根本起不到任何惩罚效果,何必在这里浪费时间?
讲什么你不觉得梨衣很温柔吗?最起码没有折磨你们?
说什么你妹妹一个女孩家家都只用了可一次,都现在了,你一个大男子汉何必小肚鸡肠?
嘀咕啥冤有头债有主,真想为妹妹报仇的话,让梨衣活下来把那劳什子组织灭了才是最好的选择!
陷阱男孩无语地直翻白眼,只觉得她真是生错了地方。
就这张嘴,不上单口相声可惜了。
什么品种的变态?
这谁能想到?亡灵里出了个早见梨衣单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