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念使出身力气推拒，挣扎着质问他：“你说开始就开始，我算什么？为什么要利用我？”

许念力道并不大，可冯季尧被这一巴掌打得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眼神也随之狠戾起来。

听见利用两个字，冯季尧才顿悟，许念不声不响离开的前一晚，也许是因为听到自己同宋馥玉说的那些话。

原来，许念一直以为，他不得已编造的谎言，是真的。

所以她才突然出国，什么都没有留下。

冯季尧拉起许念不情不愿的手，急着解释：“念念，那些话，不是你想的那样。”

许念懒得听他继续说，甩开冯季尧的手，看他的眼神充满了戒备。

冯季尧却不肯放过，冲上前，又一次抱住许念，生怕她下一秒就要走掉。

“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保证，以后绝对不让你受任何委屈。”

虽然冯季尧总是迁就许念，可这样乞求的语气，许念也是第一次听见。

本来以为，自己内心会有所松动，却不想，上次意外听到的话又在耳边响起。

她看着冯季尧俊朗的脸，带着讨好的意味，眼神也十分可怜。

许念此时的脸染上绯红，被强吻的唇上带着水渍，看着十分勾人。

可她心里却在冷笑，分开的三年，自己再没有谈过恋爱，可他呢？

想到这里，许念踮起脚，凑近冯季尧的耳边。

冯季尧被许念突如其来的亲密惊喜，嘴角忍不住上扬，也往前凑了凑。

只听见许念语气带着轻蔑，说出来的话字字诛心：“我嫌你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