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衡便快走两步,伸手拦在了时慎霆的面前,
“五皇兄我问你话呢,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明明知道今天晚上只要父皇开心了,永定侯府的大世子南世清就能够谋到一个很好的职位。”
时衡想着要去收拾残局,他趁着满天繁星在深夜时分走出宫门,刚刚要上马车就见到对面疾驰过来一辆马车。
“五哥你这么做,你良心安吗”
“可是你几次三番的在父皇面前说起让他不开心的话,现在南世清被彻底的排挤出了帝都,整日里只能够帝都外去维持治安,他这辈子若无意外的话,就会一直留在那个职位上,没有办法再往上爬一步了。”
“这个南世清是我的什么人吗我只不过是就事论事的向父皇禀告南世清今晚的所作所为而已,他与自己的养妹去了重华殿一事,难道是我拿着刀架在南世清的脖子上,逼着他去的”
时衡捏着拳头,“五哥,我不希望你与我成为敌人,你知道我将来要走到哪里去,希望你一如既往的安分一些,不要妄图属于我的东西。”
时慎霆没有回答,仿佛没有听到时衡的话一般。
他目不斜视的往前走,背对着时衡,时慎霆冷淡的眼眸中,陡然泛起一阵阵精锐的光。
“她怎么了”天子太傅躺下来,有些好奇的问。
七皇子府的大门在深夜被叩响,南雪儿一边哭,一边大声的喊着,“时衡哥哥,时衡哥哥”
的确没有一个人给他设过陷阱,也没有任何人引诱他去重华殿。
太傅夫人气的捶了太傅一拳头,“深更半夜的,究竟是哪个贼人你快些去看看。”
劳累了一天的太傅心中也是一团气,叫来管家一问,才知道是南雪儿在夜叩七皇子府。
时慎霆不卑不亢,“若上天注定是你的谁也抢不走,不是你的你就算是你机关算计,也是枉费心机。”
太傅夫人,“原来是这位大名鼎鼎的永定侯养女,那就见怪不怪了,睡觉!”
应该早就离开了皇宫的南雪儿,披头散发满脸都是泪痕的从马车上下来。
她见到了时衡哭着大喊一声,“时衡哥哥救命啊。”
说完也顾不上周围都站了一些什么人,在皇宫禁军的众目睽睽之下,南雪儿上前一把扑入了时衡的怀中,
“时衡哥哥,那个南弦又欺负我了,她的身上有毒,阿娘和哥哥都被她毒死了,她还不让我回侯府,时衡哥哥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我已经没有家,没有阿娘没有哥哥什么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