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林把装煤球的纸盒抱在腿上,开始逗弄小猫。
煤球双爪抱住李林食指,猫舌轻轻舔弄,再一口咬下。
幸好煤球幼小无力,没有咬出血,不然李林就要去打上一针狂犬疫苗,钱包大出血。
李林又报复性伸手在盒中狠撸几下煤球,把盒子放在脚边。
“墨哥你觉得‘逃亡主义’非法的后续是什么样的”李林好奇的问道,他想获得一个不同的回答。
李林感觉‘非法逃亡主义’最后会在有心人的利用下,向漂亮国的政治正确靠拢。
政治正确在李林浅薄的认知中,又和标签化联系了起来,把阶级矛盾转化为内部矛盾,抛出的残羹冷宴,引来众人争抢。
让他们为了这点利益,互相撕咬、啃噬无法统一战线威胁上面的统治阶级。
最终为了获取更多的利益,话语权,被贴上标签的人越来越极端化。
人类社会对‘逃亡主义’后续的极端化上,让李林把这两者粗暴的联系了起来。
“猜测后续变化”
“对啊!有没有什么阴谋论之类的”李林兴致勃勃地说:“我可不信那些资本家想和我们这些刁民一起在地球等死,他们肯定会跑。”
“这‘逃亡主义’被定义非法了,他们就不会偷偷摸摸的造飞船”
“马克思曾经说过,如果有00%的利润,资本家就敢铤而走险,200%的利润,资本家就敢藐视法律。”
“对他们来说这条法案不就是一条废纸吗”李林在想原著中为什么资本家没有逃亡成功
俗话说的好,赚钱的事都写在法律里,‘逃亡主义’也被写入国际社会法律里,资本家看着这钱不心动就好比猫吃鱼,狗吃肉,奥特曼打小怪兽。
墨次玉思索之后说:“这个问题的起点是关于人与人的争斗,谁走谁留。”
“普通民众害怕上等人抛弃他们逃离地球,留他们在地球上等死,”墨次玉感慨的说:“于是用最后的呐喊逼迫出了这个法案,民众绝不会同意有人逃跑,会越来越极端,想逃跑的全都是敌人,最后一个都跑不了。”
李林感慨道:“刁民绝望不甘地怒吼啊!”我现在也是没钱的刁民,那没事了。
从人类文明点角度来看,这个法案堵死了人类最后的希望。
从个人角度来看,这是害怕被上等社会人抛弃等死的刁民最终不甘的努力成果。
李林对这个法案又有了新的认知。
李林自己回答:“资本家或许是没想到刁民对这个法案这么认真,时刻注视他们,以至于他们也跑不掉,万一发现后又怕被暴民吊了路灯。”这是李林在书中没有看见的描述,只能身在其中才有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