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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楼很少去未见春,花蕊姑娘自然也不会认识苏小楼,只因为青楼的姑娘大部分都是以卖艺为生,做的是清倌,去的是文人雅士,寻的是红颜知己,这未见春却是荤素不忌,明面做的是青楼生意,背地做的却是皮肉生意,接待的是寻欢作乐的富商和达官显贵。
身为江南风花雪月之一的花蕊姑娘,挂的是清倌的名,却传闻跟贾家有染。
苏小楼想起昨天在街上贾正经那欠揍摸样,猜想这花蕊该不会是贾正经的姘头吧,既然是这样,那他就不客气了。
“三位爷,怎么不等等奴家,奴家真是好伤心呢!”花蕊拿着一把牡丹团扇,掩面故作伤心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
那两个男子看见自己惹美人不快,立马赔罪道:“真是对不住!以为姑娘不来了,就开始了赌局,为表歉意,就由姑娘来定底注吧!”
苏小楼倒是没什么意见,也点头表示同意。
“奴家谢过三位爷,不如底注就定一两银子吧。”花蕊娇滴滴的说到。
底注就定一两银子,可以说是一场豪赌了。看来这花蕊姑娘是带了不少银子啊,苏小楼觉得自己今天要发大财了。
桌上的两位男子顿了下,听到美人声音缠绵入骨,面纱后若隐若现容颜,咬咬牙都答应了。
花蕊媚眼如丝的看向两位富商:“奴家可是第一次玩,各位爷可要让着奴家?”
两名富商直勾勾的盯着花蕊,恨不得撕掉那层面纱:“怎么能让姑娘输钱,我可是很懂得怜香惜玉的!”
她向苏小楼抛一个眉眼,苏小楼却是不屑一顾的样子,很是讨厌,没有男人不败倒在她的石榴裙下,这个苏小楼跟看不见自己似的,真是可恶!
花蕊姑娘看向伙计,示意可以发牌了。
炸金花一共有六种牌型,都是一级压一级的。
发完牌后,经过几轮,赌注已经从最初的一两银子叫到了一百两银子了,苏小楼早早就弃牌了,只剩下了花蕊和其中一个富商男子,揭牌一看,自然是花蕊姑娘牌大些。
到了第二、三轮,苏小楼不是弃牌就是牌小的可怜,花蕊的的手气今晚倒是出奇的好,开局连赢三局,两个富商男子倒是很乐意陪美人玩牌,输了钱也都装作并不在意的样子,大手一挥说到:“千金难买美人一笑。”
三局苏小楼已经摸清了桌上三人的赌术,可以放心大胆的玩了,镶着金牙的那个富商在暗暗给牌做特殊的标记,赌场常用的老千方法,这哥们玩的好像不是很熟练,被苏小楼看了出来,这种方法只有自己坐庄发牌,才能控制场上的牌发到赌客手中的大小。这哥们儿一直输,没找到机会施展。
苏小楼在桌下摸了摸隐藏在宽大袖袍中的那副跟桌上一模一样的牌,勾唇一笑,今天晚上他要宰的只有跟贾家有染的人,未见春的头牌花蕊姑娘,那俩哥们是来帮他分担火力的,好戏才刚刚开始,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