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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口吐白沫,还会有他症状吗?比如两眼无神,呕吐食物,抽搐不停,言语混乱?或者打人打自己?”林惜柔忙问。
金珠摇摇头,“他只会忽然嚷头疼,再倒地不起吐白沫,别的情况都没有。县城里所有大夫都请过来看了,谁也看不好。有人说有病,有人又说没病。”
林惜柔心中暗忖,这是什么病?
中了毒的话,不会说没病。
可有病的话,又不像是中毒,也不像是癫痫。
“我忙着呢,不跟你说了,你自己休息去吧。”金珠朝林惜柔摆摆手,接着熨烫衣物。
熬夜了一晚,林惜柔确实累着了。
她打了个哈欠,朝那空床走去。
走得匆忙,她不小心撞了下门边的花盆架。
好在她飞快一扶,抢救住了花盆的性命。
“你小心点!那花盆很贵的,摔坏了你赔得起吗?”金珠气呼呼放下熨斗,走过来推开林惜柔,将花盆架扶正。
林惜柔打量这花盆,花纹烧制得不错,出自官窑,但也不是很贵,不会超过一两。
顶多,七八百文吧。
但她现在装穷啊,还是不要计较人家的嫌弃了。
“是,我下回会小心。”林惜柔点了点头,走进房里,躺下休息。
金珠朝她翻了个白眼,继续去忙。
刘娘子进了后院的正房,向县令夫人汇报找大夫的情况。
“夫人,从北河乡田丰村请了个厉害的女大夫回来,她们村里正孙子的怪病,附近几个村都治不好,她给治好了。村里人都夸她的医术了得呢。”
刘娘子一脸堆笑说。
要是她没有记错的话,这是府上请的第五十三个大夫了吧?
“女大夫她人呢?”县令夫人忙问。
县令夫人今年四十八岁了,却保养得像三十多岁的样子。
上头生了五个女儿,终于赶在四十整时,老蚌含珠,生了个儿子。
可儿子偏生得了怪病,她担忧得头发都快掉光了。
县令老爷最近宠了房美妾,据说还怀孕了!
万一她的儿子有事,那美妾又给老爷生了儿子的话,她不是忙活一辈子了吗?
挣的家业就得归美妾的儿子!
不不不,绝不能让美妾得逞!
她一定要治好儿子的病,不管付出怎样的代价!
“老奴让她先在丫头们的院里候着,夫人您找她,老奴这便去找她来。”刘娘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