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其他几个泼皮混混,也全都跪倒在地。
“木生哥,家里怎么来了这么多人?”外出运水的周家哥俩,将小推车放在门外,走进来问。
看到院中有认识的三个人,他们吃了一惊。
那三人也认出了周家哥俩,哪里还敢嚣张?赶紧低下头去。
周黑虎指着这三人开始告状,“木生哥,这三人好不讲理,今日一大早抢我们的獐子不说,还要打我们!“
“还骂林嫂嫂是俊俏小娘们,还说要打断她的腿!”周黑牛也告状。
李慎冷笑,“是吗?你们胆子不小!敢羞辱我的女人?”
“木郎君,我们当时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牛二喊着委屈。
“哪怕遇到的不是木郎君的女人,也不得羞辱,你这个混小子!我打死你!”亲眼见过县令对李慎恭敬有加的牛主薄,生怕李慎迁怒于他,又朝牛二踢了两脚。
陈亭长也怕连累到他,也踢了牛二和另两人好几脚。
把三个人踢得哇哇大哭,喊着饶命。
“用脚踢会疼,还是用这个打吧?”周黑牛从院角捡了两根柴火棍,递给牛主薄和陈亭长。
两人,“……”
牛二及另两个泼皮,吓得直接白了脸色。
用棍子打,不得打死他们啊?
牛主薄发现李慎脸色冷峻,一言不发。
这是不反对,要他们继续打的意思。
他只得抓过柴火棍,朝牛二的腿上狠狠一抽。
打得牛二马上跳了起来。
打了牛二,另外两个也没有放过。
打得三人哇哇大叫,一阵鬼哭狼嚎。
站在院外的村里人,看着这里的热闹,已经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他们心中个个在腹诽,林娘子不能惹啊,周家小哥俩也不能惹。
看看,堂堂县衙门的主薄和外乡的亭长,在亲自罚人给林娘子出气呢。
打得牛二三人嗓子都哭哑了。
牛主薄怕打死了不好跟家人交待,他苦着脸求情,“木郎君,逆孙已经认错了,看在他是不知情的份上,您这回能不能饶了他?”
李慎想着将来可能会用到牛主薄,便也见好就收,“看在牛主薄替这几个泼皮认错的份上,我就放过他们,叫他们给内子磕个头,认个错,今日之事,木某就不计较了。”
“是是是,这个自然。”牛主薄朝牛二几人喝道,“还不快滚过来?”
牛二三人心里松了口气,转了个头,爬到林惜柔的面前,不住地磕头赔礼,“林娘子,对不住,我们下回不敢了。”
林惜柔勾起唇角,李慎今日可着实威风了,以前没少跟他主子慎太子学吧?
“行吧,就这样吧。”她摆摆手。
三人这才敢从地上爬起来。
跌跌撞撞往外走。
但林惜柔又喊住他们,“等会儿。”
牛二吓得一抖,哭着脸又转过身来,“林娘子,您还有何事吩咐?”
“有件事,我想问问你们。”
“您说您说。”牛二讪讪着陪笑。
“我听说,田丰村那处后山,是归野牛岗乡独有,是与不是?”林惜柔看了眼陈亭长,淡淡问道。
“啊,这个……”牛二不敢说,拿眼看向陈亭长。
陈亭长脸色一变。
田里正眼神一亮,心说林惜柔这是在帮他村里谋福利啊。
他借机说道,“是公有的,是处荒林,林娘子。”
林惜柔哂笑,“那为何牛二说,那处山林归野牛岗独有?其他乡的人进去采药和打猎物就会被打断腿?哦,我第一次进去时,不过是踩了些便宜的板蓝根,牛二就踩坏了我的箩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