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松脸色黑沉,“白桉,你小瞧人!我现在天天练剑,功力大涨!表哥都说我比四年前厉害了呢!”
“嚯,那咱们比一比如何?”白桉开始卷袖子。
“比就比!谁怕谁?”
“行了,几岁了,还吵吵嚷嚷的?”李慎呵住了剑拔弩张的两人。
白桉和宁松和瞪了眼,一起收了手,放下了袖子。
“主子,我真的不放心你们,再说了,如今还多了榆小主,况且,这个王知府还是瑞王的人,万一他发现你们……”白桉又皱起眉头。
“我们在暗处,他能发现我们什么?”李慎神情平静说,“你只管进京,再想办联系上另外的五人,将最近的进展,汇报与我。”
李慎下了命令,白桉只得应道,“是!”
白桉和宁松离开后,李慎握着林惜柔的手,目光沉沉看着她,“怕不怕?”
林惜柔微微扬唇,故意装着糊涂反问,“怕什么?”
“要回京城了,那里的人,不希望我回去,所以,我得扫平一切障碍。但那些人,怎会容我顺利回去呢?一定会设下重重障碍。”
“不是有你嘛,我不怕。”林惜柔楼着李慎,“当年那么凶险,咱们都躲过了,现在我们在暗,他们在明,他们怕我们才是。”
李慎抚着她的脸,“这次,我会挡着那些凶险。”
事情紧急,不等吃晚饭,白桉就带着行李和干粮,赶在关城门前,离开了商州府,往京城去了。
原以为,卧床许久的知府夫人,能起床宴请林惜柔,情况会好转。
谁知,就在白桉离开商州府的第二天,知府夫人出事了。
林惜柔将住址留给了知府后宅的管事秦娘子,秦娘子派了人来到了小宅。
“林娘子,快,快随我去看夫人!”前来接林惜柔的,是知府夫人身边的大丫头翠玉。
她出门来请大夫,属实罕见,可见知府夫人出了大事。
因为平常请大夫的,都是府上的二等丫头,或是副管事。
像一等大丫头这等副小姐的身份,是不会轻意出门的。
“出了何事?”林惜柔一面喊周黑牛套驴车,一面急急忙忙往外走。
翠玉脸色惨白,说话结结巴巴,情况可能不妙。
“夫人……夫人吞了药。”翠玉哭着说。
“什么?”林惜柔大吃一惊,她回头朝周黑牛喊道,“不必准备驴车了!我骑马去!”
林惜柔没坐驴车,连翠玉的马车也没有坐,直接牵过家里的一匹马儿,快马加鞭,赶往知府后宅。
她以前常年在皇宫太医院,不必出门,所以不会骑马不会骑驴子,更不会赶车,自从到了田丰村,买了驴子马儿后,李慎教会了她骑马骑驴,也教会了她赶车。
虽然她的骑术不及李慎白桉和宁松,会马上功夫,但比普通骑马的人要在行。
策马扬鞭,半碗碗茶水的时间,她赶到了知府的后宅。
翠玉离开时,守门的两个婆子已知道翠玉接林惜柔去了。
这会儿林惜柔提前来了,两人马上放了行。
“替我看好马儿,我得赶快去看夫人,来不及了!”林惜柔将马儿丢给二人,匆匆赶往后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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