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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爷心中恼恨王知府和他女人不清不楚,但也不敢对大哥王知府怎么样,像没看到王知府一样,径直将王二夫人拖走了。
当晚,王二爷府上传来消息,王二夫人住的屋子,没有看好炭火,失了火。
知道内情的人明白,这是王二爷面子上过不去,下了杀手。
留着王二夫人,他心里不痛快。
除了王二夫人,将来兄弟之情还能继续。
再另外,他将王二夫人和知府生的儿子,送给了王二夫人的娘家堂兄弟。
那家也没有儿子,一直是想找个亲戚的孩子过继,王二爷将王二夫人的儿子送来,这简直是雪中送炭,一家子都很感激。
王二爷的说法是,王二夫人没了,让长子在外祖家陪舅家人,是外甥理该做的事情。
王二夫人的堂弟一家,怕夜长梦多,当天就将王伯安的姓改了,名字记到了自家的族谱上。
王知府听说二弟的一系列操作,心里有想法,却不敢言语。
府里的事情,搅和得王知府焦头烂额,王知府拒绝了一切来客,在书房里休息。
但长随还是执意来报,“老爷,这位不见不行啊?”
“凭他是谁,一律不见!”
“是宁安郡王的小儿子!”
王知府听到宁安郡王几个字,一下子精神了。
宁安郡王虽然没什么实权,可他的身份不容小觑。
因为宁安郡王的老娘,是惠文大长公主!
那个老太太,连当今的皇上都惧怕几分。
“快请!”王知府忙喊人更衣。
宁松在知府仆人的引路下,进了王知府的书房。
少年一身锦袍,衬得身姿挺拔,玉树临风。
腰间挂着的玉佩上,正是宁安郡王府独有的纹饰。
王知府去过京城几次,虽然没见过宁松,但见过宁安郡王几次,也见过惠文大长公主。
宁松的相貌,跟宁安郡王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
那双眼的狂傲与酒脱,又特别像惠文大长公主。
宁松递上拜帖后,王知府看到上面的印戳,更加恭敬几分,“宁小公子,不知什么风,将您吹我府上来了?”
“大人,昨晚您在松柏巷柳宅睡得可好?”宁松坐下后,轻轻弹着袍子,微微笑着看向王知府。
王知府听到柳宅的名字,瞪大双眼。
昨晚的事情,这个宁小公子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