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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丞相的话音一落,底下陆续又有大臣们站了出来,赞同他的看法。
他们这些人都是单纯的就兵制改革一事提出自己的看法。
可他们这一站落在君凌安的眼中,却是自动的把这些人归到了秦丞相的阵营里。
因为在他看来,他们都是在秦丞相站出来反对之后才表的态。
对于这一点,秦丞相也属实是冤。
他在朝为官多年,经历了三代帝王,深知为官之道,他最不喜的便是结党营私,又如何会去拉帮结派?
只是他在朝为官这么多年,再怎么都会有那么几个交好的官员,朝廷每年新进的一些官员里自然也有那么一两个他觉得不错的后生,对其有过指点一二。
他虽指点过他们,也是觉得他们是可塑之才,想为朝廷选出一些得力的人,并没有半点私心。
这些人考取到的功名也是他们自己经过了十年的寒窗苦读,一级一级考上来的。
秦丞相再是赏识人才,也从未替这些人走过半点捷径。
只是,他的这片赤诚,为朝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心,两任先皇看得到,唯独君凌安看不到。
秦丞相这个老臣在君凌安的眼里那是眼中钉肉中刺的存在。
越来越多的朝臣站出来反对,尽管兵部尚书和昌平侯二人,以及和他们同一阵营的大臣也都站了出来同反对之人理论。
可是在反对的声音这么大的情况下,兵制改革一事,只能暂且搁下了。
退朝后,君凌安一回到议事殿中便气得将桌上的奏则尽数扫落在地。
早就得了消息的武宁悠刚一进殿,就有一本奏则非到了她的脚边,她脚步微顿,示意宫女们都退出去。
“陛下又何必这么动怒,如今的局面不是都在我们的意料之中吗?”
早在要提出兵制改革之时,他们就已经知晓了会有怎样的结果?
正是因为知晓,她才会让人去取了毒药来,想以此来控制朝中的大臣。
君凌安见是她来了,脸上的怒意消了一些,伸手牵过她的手,沉声问道:“悠儿怎么来了?”
武宁悠柔柔的笑了笑,“臣妾听闻朝会上吵翻了,臣妾担心陛下会气坏身子,所以巴巴地赶来了。”
君凌安闻言微微笑了一下,“还是悠儿心疼朕。”
“陛下,兵制改革一事不能急,太过着急,就算文武百官同意了,还有军中的所有将士们,若是引得他们的反抗于我们而言,反而不利。
我们本就没指望着这一次就能推行新的兵制,只是想要让所有人心里有个数,等到下一次真的推行时,不至于遭到太大的反弹。”
君凌安也懂她说的是对的,只是心里的气还是不顺。
“悠儿,药可拿到了吗?”
君凌安现在迫切的想要把这些药都用到大臣们的身上,好让这些人都对他言听计从。
武宁悠见他一副心急的样子,只能是安抚道:“药已经送到了昌平侯的手里,只是现在还不是下药的最好时机,陛下,且再等等。”
“嗯,朕等!这么多年都等过来了,不差这最后的一点时日了。”
秦府。
心中装着事的秦梓凝就是睡也睡得不踏实,才睡了没多久就起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