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我们一次次闪避开了攻击,特殊感染体又怎会放我们这群大活人离开
它两只巨爪扒地支撑起没有后肢的庞大身体,把四瓣嘴合拢了起来,同时身体上的蓝色纹路亮了起来,是一道道蓝光沿着纹路向头部聚集。
“他在干嘛”我疑惑道,“是毒液!快闪!”阿列克谢冲飞行员喊,但已经来不及了,我们这直升机本就动力不足,别说左右移动,就连前后移动都只能往前。
一股浓到发黑的毒液从特殊感染体口中喷出,在空中划了一道曲线,精准的击中了直升机的尾翼。
立刻,由于机尾副螺旋桨的停转,我们彻底没法操控方向了,只能往一个方向飞儿,那口毒液还强行把我们给调了个头。
我们直直的往来时的嘹望塔又飞了回去。
“我的天!”那飞行员好不容易稳住机身后,又轻呼了一声,我们一起抬头看向瞭望塔,只见那特殊感染体三下两下抓住嘹望塔爬到了顶端。
原本它够不着我们,现在他比我们高了!
没法控制前后左右的我们只能往瞭望塔飞,而爬升是不可能的了,往下则会是直接撞上瞭望塔的塔身,机毁人亡,我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们飞向的大张着嘴的特殊感染体。
“大家别急,咱们重力变向!”,大叔一挥手,“老头儿,怎么个重力变相”飞行员回头问他。
还有不到三分钟就要与特殊感染体正面对上了,阿列克谢大叔快速动起手来。
“大家把重的东西都往一边扔,飞机会侧歪,从而使航道偏移。”他说着把基座底下的一箱螺母推向机侧,众人纷纷效仿,最终干脆大家全挤到了门的一侧,用身体当作重物来使直升机侧歪。
渐渐的,渐渐的,直升机的机体开始倾斜,飞行也开始向瞭望塔左侧偏移。
我看到那边的大地出现了一道大裂谷,底下是湍急的河水,只要飞过那个峡谷,我们就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