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仅当时出国没有选择跟你商议,后来当听说你家的事,我亦没有给你打电话安慰你,甚至这六年的时间,从来没有打过来电话,询问你的状况。默认我们双方已经是分手的状态。”
“作为男友,你那时候很称职。”
“我却很任性。”
白忆冬自嘲一笑:“所以,你现在恨我,是应该的。”
“......”
凌飞将鸡汤给她重新盛上一碗。
才道。
“我记得在忆冬你决定出国的一个星期后,我才知道你这事,于是跑来跟你吵过架,当时我问你,在我们未来规划中,你到底有没有计划着我的存在......”
“对,当时你沉默了很久。”
“所以我那时候一切都明白了,我还是不甘心,绝对不能让你离开我身边。”
“所以我才不顾一切去申请那珍贵的留学名额。”
“但现在我想说的是,就算我母亲当时没有出事,冷静过后,还是做不到跟你一起出国,毕竟当时重病的母亲还在家里等着我照顾。”
凌飞同样自嘲道:“忆冬,没必要为当年的事耿耿于怀。”
“你确实应该有更好的生活,优越的家庭环境让你能做任何想要做的事,这是你的优势,未来不应该因为我而止步不前,而我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其实也能有好的工作在等着我......”
“也许母亲的出事,就是对当年我的任性行为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