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婉这回连面子工程都做不下去了,她就不相信这个目中无人的大小姐还能真是真凤凰不成,“你说呢”
任瑶拍了拍裙子,慢悠悠地起身,“好说,既然你是这里的头目,那你叫我实习生可不应该了吧我可是和谢氏签了正式合同,免实习期的那种哦。”
话落,见那个老女人还没回应,她有些不耐烦,“座位,哪里”
张婉随便指了一个人,“你带她去最里面的位置。”
任瑶过去之后才发现,这里竟然是垃圾桶旁边,气味先不说,还到处是薄灰。
“不收拾干净,我可不来。我先去找我叔叔聊聊天,你们慢慢收拾。”
张婉的眉头就没舒展过,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真凤凰还是假凤凰,一验便知。叔叔嘛,大家都有。”
说着,就瞄向了看起来就让她一肚子火的何菲菲,她穿个冒牌货装小姐,让她的人生遭遇了一次重大滑铁卢。
她指着饮水机旁边的何菲菲,“那个谁,过来把我位置上的残留的暴发户气味给清理清理。”
何菲菲转过头,张婉看着她那一双黑框眼镜,简直想吐。
“干嘛呢,小黑妹,麻利点儿,公司不养闲人。”
何菲菲接了一杯水,喝了小半杯才过去。
张婉想骂又不能骂,把她骂走了万一再招进来一根硬骨头,那不更膈应人吗
所以,很多事情,也只是点到为止,并没有把她逼上绝路,当然,这是张婉自以为的。
任瑶离开后,自然没去找那个“所谓”的叔叔,她跟谢氏的交情也只在于她爸无意中帮了谢氏一回,所以才得了一个进谢氏的名额。
不过,她听她爸说,谢董事长有个孙子,据说年纪老大不小了,还没成亲,也不知道是身体有什么问题。
这样来说,她倒是可以叫那个中年男人一声叔叔,如果人家不介意的话。
谢晏不知道他竟然成了“中年男人,”明明还没到一枝花的年纪呢!
任瑶走着走着,就不自觉走到了商务部。
主要是她想多认识认识新同事,还好曲一鸣不在,这样就有她发挥的余地了。
她找到自己早早藏在隔壁小会议室的一大包礼物,女士的是丝巾和香水套盒,男士的是进口白葡萄酒。
这是她爸让她来打点她部门同事的,就刚刚那个老女人那张欺善怕恶的嘴脸,她扔了都不给她,枉她还想着自掏腰包给她们买个小礼物,简直是想屁吃。
她默默念叨了一句,“爸爸,女儿女婿都是一家人,我帮您女婿打点一下,您应该不会怪我的吧。”
她嫌弃自己一个人发得慢,还找了两个看起来好说话的小姑娘帮她一起分,都是套盒,不到五分钟就分刮完毕。
这些同事还没反应过来,任瑶就发表了最后一句演讲,“大家好,我是你们新来同事曲一鸣的女朋友,他比较社恐,还不知道我偷偷来了谢氏,希望大家帮我保守秘密,多多关照一下他,谢谢大家,拜托了。”
说完就溜,晚了她怕自己小命不保。
不过也不能怪他,谁让他就是不同意跟自己在一起,搞得她始终放不下。
“曲一鸣,你要是早点从了我,说不定我早腻了就不会来找你了,所以说如今的局面你有绝大部分的原因。”
她想,当时候东窗事发,她就拿这些措辞堵他。
裴南季中午的时候,没去成卫生间。
一是因为忙,二是因为卫生间在维修。
等她吃完饭,火急火燎的跑去一楼卫生间的路上,还撞上一个男人,撞得她肩膀生疼。
她顾不上看他,随便道了歉就继续跑,“对不起对不起,我赶时间。”
男人说了一句话,她没听见,只是隐隐感觉那人嘴巴动了一下,此时此刻她的专注力根本集中不起来。
裴南季直冲卫生间门口,等进了卫生间,终于能好好思考了。
她感觉那个人有些熟悉,“好像是在哪里见过在哪里呢难不成是我眼花了”
谢晏望着女孩跑远的背影,若有所思。
进了公司承包的食堂,他才恍然大悟,随后又自我否决,“许是眼花了。”
陈时也不知道周哥为什么神神经经的,但是身为迷弟助理,他哥做什么都是对的,像自己这种转不过弯的死脑子还是别白白浪费脑细胞了。
裴南季从卫生间出来,还琢磨着,她这人一旦有了好奇心,就秉持“打破砂锅问到底”的优良传统,要不然就像解了一半的数学题,难受。
最后实在是想不起来,她试想无数办法,都不行,就连调监控她都想到了,只是她一个入职不到一星期的小新人,又没有丢贵重东西,怎么能随随便便调公司的监控呢
公司不怀疑她是卧底、把她开除,已经是阿弥陀佛了。
事到最后,赶在午休钱,她只能骗自己“是我眼花了。”
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突然浮现那个只见过两面的周学长,不知道他在娱乐圈里混得好不好
声控裴如意在线操心不知名小爱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