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这只是一个的的不得已的权宜之计,但我想这可能也是我们目前惟一的出路,不知文之对此如何看?”阎老西接着一字一句的对赵文之说道。
听到自已的老大这么一说,赵文之头上的冷汗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心道:“乖乖,真的让老子给猜对了!”于是连忙用刚才想好的腹稿对阎老西说道:
“阎长官,您决不可这么做,只要您走出了这一步将万劫不复,步汪精卫的后尘,成为我们整个中华民族的罪人!
今日即使是我们被小鬼子全部消灭,仍是成功,因为我们为了我们民族的解放曾经奋斗过、努力过、牺牲过、流血过,后人不会说我们是歪种。
而且即使是我们的部队被小鬼子打残,我们还可以将部队退往河西,从某种意义上这也是一种成功,要知道,小鬼子要想把我们打残,小鬼子也得付出血的代价,为了我们的子孙后代,这也值。
真要是让我们回太原当汉奸,我们大家如何吃得下!”
说到这里,赵文之的话语开始哽咽,泪水不由自主的从脸上流了下来。
听到自已最为倚重的谋士这么一说,阎老西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铁青着脸说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看着阎老西铁青的脸色,赵文之如失魂落魄的走出了阎老西的办公室回到了自已的办公室,重重的坐在了办公桌前,望着墙上的国父遗像静静的流着眼泪。
就在这时赵文之的机要秘书,同时也是他的侄子杜方走了进来看到了这一切,杜方马上关上子房门对赵文之说道:“三叔您怎么了!”
“没什么,刚才在外面沙子吹进了眼睛!”赵文之连忙说道。
“三叔,你别骗我了,刚才我就一直跟着您从阎长官的办公室中走了出来,我见你情神恍惚的样子,我就知道出了大事情,我怕您出事,所以就一直悄悄的跟在您的后面。难道您还不相信侄儿我吗!”杜方十分担心的说道。
听到杜方这么一说,赵文之试干了眼上的,沉思了一会儿,接着就将阎老西刚才向自已所说的一切都告诉了杜方。
“三叔,抗战开始的时候,你曾经公开表示誓死不做亡国奴,坚决死守太原,与城共存亡。那时,你名声是何等的显赫。
现在阎老西要回太原,也就是要去当汉奸,这样,他就会遗臭万年,你是不是同他一起回太原?”杜方十分凝重的对赵文之说道。
“混帐话,你把你三叔当什么人了!我是有民族气节的人,人生几十年,谁也逃不过一个死字,但就是死也要死的有价值,有轻于鸿毛,有重于泰山,我绝对不会回太原去当汉奸的!要回,让他阎老西自已回去,我的坟墓就在黄河边。
我现在伤心的是我这么些年来,全心辅佐的竟是这么一个混蛋家伙,我当年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了这个王八蛋!”赵文之更加痛心的对杜方说道。
“三叔你这么做当然很好!你决心不回太原,很有中华民族的气节,不愧是我爹的结拜兄弟,也不枉我爹当年替你挡了那一枪;阎老西要是真的回太原当了汉奸,他可就真的成了我们华夏民族的罪人。你和他共事这么多年,难道你就真的忍心看他陷入万劫不复的罪恶深渊吗?
再说了,不为别的,就为我国那些还在日宼铁蹄之下的劳苦大众,我看你也得想一想办法,最好能拉他一把,不要叫他真的走上这条祸国殃民道路。”杜方若有所思的对赵文之说道。
“我太了解这个阎老西的为人了,他决对是一个老滑头,他今天之所以这么对我说,为的就是想试一试我们这些老部下会不会同他一起投敌叛国,很可能他现在已经派人去太原和小鬼子接头谈判了。”赵文之十分伤心的对杜方说道。
“三叔,阎老西目前还没有明目张胆的投日叛国,这就说明现在他还有所畏惧,他有些怕,怕最终像你这样的军中干将到时候会不听他的,会不会哗变。
我想你还是最好把军中干部们的思想情况向阎老西说说,明确告诉他大家都不同意他这样干,别看有些军政人员现在跟他磕头盟誓。要是他真个回太原,保管他将落一个君不君,臣不臣,众叛亲离下场。”杜方若有所思的对赵文之说道。
“好,就这么办,我就不信阎老西这个混蛋真的能不把我们这些老家伙的意见放在眼里,没有我们这些老家伙拼死拼活的为他打江山,他早的就让老蒋给灭了。”赵文之十分坚定的对杜方说道。
“三叔,你在明处,我就是暗处,我马上再以各政治团体的名义,用不同的笔迹写警告信,投入阎老西的‘密报箱’里,阎老西不是每天都要亲阅密报吗!我就让他知道,我们山西人不是歪种,没有人愿意去做亡国奴,没有人愿意去做汉奸!让他行事的时候惦量惦量自已的分量。”杜方也十分坚定的对赵文之说道。
“真想不到,短短几年,我的方儿就长大了。”赵文之十分兴慰的对杜方说道。
“还是三叔教导有方!”杜方若笑着对赵文之说道。
延安,二号首长办公室。
“首长,急件!”机要员小张跑步将一份加有绝密字样的密件递给了二号道长。
看完了小张递过来的急件后,二号首长一脸凝重又将这份急件递给了身过的特科主任陈主任,接着说道:“紧急情况,通知相关首长马上召开紧急会议。”。
而就在这份关于第二战区长官最新思想动态的密件在延安引起轰然大波的时候,远在塔山的陶平则正在布置着一场特殊的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