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的一定谨记在心。”管家胡安小心意意对王二春说道。
“少则三天,多刚五天,老子一定就会抬着白花花的银元回来!”王二春意洋洋的对着管家胡安说道。
“祝老爷早日凯旋而归!”管家胡安非常大声对王二春说道,于是在王二春的小老婆们的一片哭声中,王二春带领着手下近六百名伪军向城外进发。
当然了,在城门口与王二春同行一个整编小队的五十四名日军官兵也加入了到了向红花寨进发的队列之中而来。
“王桑,你的人,前面开路的干活!”已经在中国的地面上混了近三年的斋藤用半生不熟的中文对王二春说道。
“嗨!”王二春耷拉着脑袋说道,心中暗暗的把斋藤家的女性成员全部都问候了个遍。
于是很快的王二春的伪军士兵就都被很不情愿的赶到整个队伍的前方,充当活人探雷器,而王二春则作为督军走在了伪军队列的后面,作为王二春本次行动的金牌卧底长眼皮自然紧跟在王二春的屁股后面。
“王县长,你是不知道,据我所知红花寨仅仅浮财一项就不下于五万块大洋,这还不包括那些我不知道的。”长眼皮骑在马上一脸媚笑着对王二春说道。
“那你他妈的还成天哭穷,来讹老子票子花!”王二春骑在马上一脸坏笑的对长眼皮说道。
“王县长,你有所不知啊,这些浮财我们是连边都粘不上啊,我们这些兄弟,除了每月五至十块的大洋之外,其也的什么也没有,就是二当家、三当家也就每月才有二十块大洋,你说这男人吧,又不是女人,每天还要喝酒下馆子、逛窑子那够使的啊!”长眼皮骑在马上一脸媚笑着对王二春说道。
“就你个龟儿子理由多!妈的,前面带路!”王二春拍了一下长眼皮的马屁股之后笑着说道,而长眼皮的马儿经王二春这一拍马上一溜烟的跑了出去。
而此时,在一段叫桑道的山路上,陶平、葛清燕正带领着众人向古安县城开拔而去。
“陶将军,翻过前面的蜈蚣岭就是三岔口,三条道路都可以到达古安县城,我们究竟走那一条?”葛清燕指着前面的一座山头说道。
“我们哪一条也不走,我们绕道而行!”陶平对葛清燕说道。
“绕道而行?那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直接从蜈蚣岭绕过去?那可是要多走近三十里的山路啊!”葛清燕十分不解的对陶平说道。
“我估计现在斋藤已经直命令漠北的李成免部从漠北直接向鹿儿山进军,而王二春部也可能正从古安县城向鹿儿山赶来,如果我们仍走三分岔口这其中的任一条道路去古安的话,很可能会与李成免部或是王二春部发生遭遇战。
我们人少枪少,敌人又人多枪多,如果发生遭遇战,我们的情况会非常的被动,硬碰硬的话伤亡会很大,现在还没到和他们拼命的时候,要留有为之身,不做无谓牺牲。”陶平对葛清燕说道。
“我明白了!”葛清燕对陶平说道。
“兄弟们我们现在改道!”二当家的高昌林对着身后的众人说道。
“报告王团长,刚才我们的队伍里面跑了四个兄弟!”就在王二春刚走到三岔口附近的时候,一位伪军叫孙良民营长匆匆的跑了过来对王二春说道。(备注:王二春兼任古安的民团团长)
“你说什么,人跑了,什么时候的事情?”王二春非常气愤的对孙良民营长说道。
“报告王团长,兄弟也是在刚才清点人数的时候才发现的,我估计人已经跑了大概有半天了。很可能在我们刚出城的时候他那四个混蛋就跑了。”孙良民营长小心意意的对王二春说道。
“妈了个巴子的,刚发完军响一听要打仗就给老子开小差。人跑了。枪呢?枪还在吗?别他妈的把枪也带跑了吧!”王二春非常气愤的对孙良民营长说道。
“枪全带跑了!”孙良民营长小心意意的对王二春说道。
“妈的,现在老子是没有闲功夫和他们磨基,等打完了这一仗,老子非要亲手毙了这四个王八蛋不可,传令下去,让各连的连长都看好各连的人,如果再有谁的人跑了,老子就赏他三十军棍,知道了吗!”王二春非常气愤的对孙良民营长说道。
“是!”孙良民营长小心意意的对王二春说道,于是接着下来,王二春民团的那些连长们马上又开始跑前跑后的清点着自已手下的那些杂碎兵,生怕那个混蛋再开小差,让自已的屁股也跟着开花。
天黑了大约半个多小时之后,已经奔波了一整天的李成免终于到达了距鹿儿山五里的迎仙亭,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已经跑得像丧家之犬一样的李成免部终于将鹿儿山的各个进出要道全部给派人看上了。
“报告姐夫,我们的人刚刚已经把进出鹿儿山的所有路口都给封锁了起来。现在天太黑,山上的人看不见我们,我们也看不见山上的人,不过,您看,这山上的火光,我估计着,现在他们这帮王八蛋还不知道我们已经摸到了他们的鼻子底下了呢!”张阿财上气不接下气的对李成免说道。
“封死了就好,妈了个逼的,老子长这么大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累过,这二十两黄金真他妈不是人挣得,王二春这个老小子真他妈的不是个人养得。”李成免同样也上气不接下气的对张阿财说道。
“阿财,马上发电报给斋藤!说我们现在已经将鹿儿山团团围住,山上的土匪一个都不少,就等他们过来一起收网。”李成免定了定神对张阿财说道。
“是!张阿财对李成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