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答应了!”陶平笑着对葛清燕说道。
“答应了!”葛清燕笑着对陶平说道。
“答应就好,还算他们识实务!”陶平笑着地葛清燕说道。
“陶将军真是神机妙算,我们红花寨能取得今天的胜利全赖陶将军的计谋,真不知道该怎么谢陶将军才好!”葛清燕笑着对陶平说道。
“大家都是中国人,打鬼子是我们的本份,至于你说谢——我看就不必了,如果葛大当家的真是过事不去的话,可以帮一帮我们八路在附近的兄弟,他们的日子可能不是太好过,不但缺衣少穿,缺枪少弹,而且经常吃不饱。”陶平笑着对葛清燕说道。
“陶将军所指的是一直在我们古安附近活动的八路抗日游击队吧?”葛清燕有些吃惊的对陶产问道。
“对,就是他们,我一直连络不上他们,我听二当家的讲他们可能有七、八十人,可枪还不到二十条。”陶平苦笑着对葛清燕说道。
“这个好办,只要是陶将军开口,我葛清燕一定办到,枪支弹药我们可以分一部份给他们。”大当家的葛清燕非常爽快的对陶平说道。
“那我在此就先代游击队的兄弟先谢谢葛大当家的了。”陶平拱手对葛清燕谢道。
“陶将军,你这是言重了,没有您的奇谋妙计就我们这些粗人怎么能取得这么大的胜利呢!”大当家的葛清燕非常爽快的对陶平说道。
***忠义救***第三团的团部吴秀山吴团长办公室,吴秀山吴团长正在听着副参谋龙五的汇报。
“妈的,葛清燕这个小娘们,也亏她想的出来,还他妈的给老子来投名状!”吴秀山吴团长笑着对副参谋龙五说道。
“那团长,何行健派人送过来的十万块现大洋我们怎么办?”副参谋龙五有些不解的对吴秀山说道。
“你去和郭参谋长一起去清点一下,把大洋全都收下,顺便把送大洋来的人就地给老子活埋了!”吴秀山吴团长笑着对副参谋龙五说道。
“可团长,郭参谋他可是军统戴局长的人啊!我怕是要是让他知道我们与何逆还有连络的话,我们就是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身子了。”副参谋龙五非常担心的对吴秀山说道,并且特地的将“何逆”两个字说的特别的重。
“你不让他知道,那才麻烦呢?现在连陆军总部的人都和***人勾勾搭搭的,你说我还怕什么?
我这么做,只不过是想为兄弟们搞一点军饷而已,仅此而已,我又不是帅部投敌,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自从去年何行健这个狗日的投降***人以后,我们三团早就变成了爹不疼,娘不爱,没人要的野孩子了,要不我上次到师部,何师长也不会只给我们批五百发子弹啊!妈的,五百发子弹两千个人用,四个人一发,也亏何师长能想得出来!还打了屌仗!这不明摆着对老子不放心,怕老子也像何行健那个杂种一样带队投敌吗!”吴秀山吴团长非常伤心的对副参谋长龙五说道。
“那团长的意思是您想用这几个***人祭旗?”副参谋龙五突然有所顿悟的对吴秀山吴团长说道。
“也只有用这个办法向重庆政府表明我们抗日的立场了,谁叫我们和姓何的那个狗日的搭上了关系呢!不然的话,人家老会怀疑我们是姓何那个狗日的安插在***中的内线。”吴秀山吴团长边笑边开心的对副参谋长龙五说道。
接着吴秀山又一本正经的对龙五龙副参谋说道:
“你去让郭参谋顺便在把欠兄弟们的三个月的军饷全都给发了,同时让后勤部去买十头牛杀了,给兄弟们打打牙祭,这些兄弟大部份都是我从湖南老家带出来,这半年来让他们也跟着我受苦,我心中真的有些过意不去。”
“是!”副参谋龙五对吴秀山吴团长说道。
“可是,吴、吴团长,请恕兄弟直言,如果我们就这么把兄弟们的欠饷全发齐了,那么上峰欠我们的那三个月的军饷,可就真的要不回来了。而且我总觉得您这样做风险太大了,您是不是再考虑一下!”副参谋龙五有些担心的对吴秀山吴团长说道。
“正所谓富贵险中求,现在我们已经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如果重庆方面再对我们疑神疑鬼的话,我们真的就没有办法活下去了,要饷没饷,要弹药没弹药,这兵还是人带的吗!
不过我们现在手里还有两张王牌,一是我们一个整编团的德制装备,另一个就是你、我都是黄浦出身,我想这两点,陆军总部的那几个大佬们要是再想给我们小鞋穿的时候,也会颠量颠量。
重庆老头子那边最讲的就是出身派系,这一次只要我们兄弟俩能当众活剐了***兵,重庆老头子那边对我们所有的猜疑马上都会烟消云散的。说不定那三个月的欠饷还能补发,这也不一定呢!”吴秀山吴团长若有所思的对副参谋长龙五说道。
“兄长所言极是,小弟甘拜下风!”副参谋龙五突然有所顿悟的对吴秀山吴团长说道。
六个小时以后,忠义救***三团的参谋长,戴局长的派驻忠义救***的头号爪牙郭三民郭参谋的办公室。
“郭参谋,团长有命,请你一起和我去接收军饷!”龙五龙副参谋笑着对郭三民郭参谋说道。
“我的天啊!军饷终于发了!”郭三民郭参谋开心的对龙五龙副参谋说道。
“郭老兄,你先别高兴的那么早,这批军饷可不是何师长给我们兄弟发的,是我们吴团长冒着杀脑袋的罪名为我们兄弟们从***人手中抢来的。”龙五龙副参谋讳莫如深着对郭三民郭参谋说道。
“从***人手中抢来的?”郭三民郭参谋非常不解的对龙五龙副参谋说道。
“我们走吧!带上特务连的兄弟们数大洋去!”龙五龙副参谋讳莫如深着对郭三民郭参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