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几骑接近克劳德切尔时,马匹明显躁动不安起来,不管骑者如何驱使都不肯向前,只敢在原地嘶鸣打转。
哪怕没有刻意释放出龙威,光是趴在那里的威压就足以让马匹充满恐惧不敢前犯,这种血脉深处的恐惧不是训练就能克服的。
骑者也早有预料,再驱了几下确定达到马匹的极限后才翻身下马向这边奔来。
克劳德切尔很能确定这些人原本是冲自己来的,因为这些人在看到坐在绿皮尸体上歇息的贞德时明显愣了半响。
尤其是领头的那个还揉了揉眼晴多看了几遍,甚至还抬手在队友脸上掐了一下。
很明显,这帮人和自己一样都以为贞德死了,现在都处于和自己刚才一样难以置信的情况。
倒是贞德此刻最为淡定,从确认这里是法国时心里就想过了要如何应对自己这帮昔日的手下。
至于克劳德切尔出现在纯粹是个意外。
“不必惊讶,我在危难之际得普瑞斯托公爵相求方能出现于此,现尔等有何事相报”
这声音没错了!就是圣女贞德!
虽然对于贞德出现在这大感吃惊,但听到是克劳德切尔干的便瞬间感到理解,自行脑补出救场的画面。
在伟大的圣女贞德再一次陷入危难之际,身为巨龙的普瑞斯托公爵再一次像以往一样成功救出了圣女。
对于这帮溃兵来说,贞德被国王处死也只是听到的,他们又不曾在巴黎亲眼看到处刑场面。
此刻见到地方军中两位地位最高的家伙呆在一起,也只是心中暗骂那个传谣的人和自己的愚蠢,居然会相信圣女已死这种鬼话。
三人当即拱手行军礼,领头那甲骑恭声道:“属下温斯顿,现领敦刻尔克突围法军三人于此重新拜见圣女大人!”
一张典型西方人的脸行着东方的礼穿着东方的装备,就连说话也像是东方的风格。
这事儿而不管怎么看都诡异,但在贞德眼中却无比正常,或倒不如说这事还是贞德自己先开开头。
“不必多礼,只是……附近军士只有尔等三人吗又或是尔等只是前哨斥候”
贞德面露期盼之色,虽然当时的战局贞德的军阵已经被绿皮断成两截,但杀出去个几百人是完全没问题的。
只要把这几百号人重新聚集在一起为骨干军官,再去从克劳德切尔那里搞点粮械去乡镇招些辅兵练几下。
回头把这些人拉到战场上和绿皮打上几场,能活下来的就是一个合格的正卒了。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通过这三人把那些溃兵重要聚集起来,可如果已经散到聚不起的话……
告辞,除非再给自己几年时间练兵,要不然这绿皮爱谁谁来打,反正自己干不到。
在贞德的简单思维中,正史把绿皮给干没了,好好的。现在是特异点,绿皮到处乱窜。
所以我懂了,把绿皮干死就能消除特异点了。至于圣杯,打完绿皮再来解决,反正那杯子就在那里又不会跑。
可惜温斯顿让贞德失望了,当即禀告道:“某等三人只是外出搜罗溃兵顺道收集粮草,后方十里地外尚有一营,营中有四十余名军卒,皆是突围的军中泽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