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郁脸色有些别扭，支支吾吾半不出一个字。</p>

秦昭昭纳闷。</p>

“乐经理，你有话直。”</p>

乐郁要的话似是难以启齿，他几次张嘴没发出声。</p>

秦昭昭平静的直视着乐郁，等着他的问题。</p>

楼道里很静，静的能够听出乐郁明显有些混乱的呼吸声。</p>

许久，乐郁才轻声问秦昭昭：“我就是想问你，你之前虽从没在碧瑶莲面前吃过亏，却这次紧抓着碧瑶莲不放，甚至连副总也一并拉入局，你是打算凭一己之力将他们全部赶走宁社吗？”</p>

秦昭昭愣了一下，因为乐郁先前想问的问题不是关于碧瑶莲。</p>

乐郁既然换了话题，她也不会追问他，不由顺着他的话回应他。</p>

“你认为我做不到吗？”</p>

乐郁笑了一下，“我认为你做得到，只是好奇原因。”</p>

“碧瑶莲触了我的底线。”秦昭昭这话的时候眼底划过一道戾气。</p>

“底线。”乐郁嚼着这两个字，轻声问：“你介不介意告知我你的底线？”</p>

“文字，声誉，事业。”秦昭昭出每个字都极其在乎，“这就是我的底线。”</p>

她可以容忍碧瑶莲对自己耍职场手段，反正她都能应对。</p>

可碧瑶莲用窃稿要毁掉她最在乎事业，她绝对容不下碧瑶莲！</p>

乐郁了然松了口气，“我肯定不会触及你的底线，我们俩的工作完全不同。”</p>

秦昭昭轻笑。</p>

她回到部门的时候，正好和章石同时从两部电梯里面走出来面对面。</p>

章石看到秦昭昭端庄站在他面前，他脸色一下子心虚慌乱又忙扯出一抹难看的笑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