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实验品(1 / 1)

终极穿越 黄龙石主 1128 字 2022-09-04

第十四章实验品当时间再走过四十八小时时,我不再在房间里踱来踱去,而是躺在床上想发泄一通。我很想把门砸得“咚咚”作响,然后厉声责问他们意欲何为,或者强烈要求要见他们的长官。但我还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透过细小的窗口望太空的星星,从星星划过的速度来看,飞船行进的速度并不快,他们似乎另有任务,并不急着送我们回去。

我想起了电影里那些宇宙飞船庞大的窗户,那只能算是艺术加工,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飞船根本就不能进行超时空飞行。有一个小圆窗就算不错了,很多时候,在飞船里,跟在潜艇里差不了多少,主要还是靠仪器来观察环境。虽然我对材料科学所知有限,但还是清楚金属在强度上的不可替代性。有了这样的思维转向,注意力转移,我总算轻松了许多。

在浩瀚的宇宙里航行,可以见到很多奇异的景观,这也有些像坐在飞机里看云层一样,稍微多经历一些,就会觉得这是非常的无趣。在太空里,星星很多,大大小小,但很少能遇到大得能见细节的星球,绝大多数都只能算是亮点。所以在后来的一段囚居的日子里,我就有事无事地望着星空发呆,想象着如果靠近某颗星会是什么样的情境。

我还是时时感到自责,见不到张心,不能与他沟通,让我深为愧疚,我的责任就是保护他,但却与他音讯断绝,是生是死,是好是歹,我都全然不知。

我已经很难记清过了多少时间,粗略算来,怕是有十几天了吧。

一天,来了几个全副武装的士兵,押着我出了房间,我想,这大概要开始正常程序了吧,结果,我却到了一个实验室。我被控制在实验台上,但通过转动眼球,还是把整个房间看了个大概。

之所以称这里为实验室,因为我知道,在一般的飞船上,绝不会有这间屋子般丰富的设备。表面上看,这里的设备很像医务室,但只要稍加留心,你就会发现,很多的设备根本就不像用来治病救人的东西。比如,在房间的正中间,有一个巨大的金属罐子。罐子的顶上接了好几根管子到屋顶,再分散到各个*作台,罐子的底部,也接了很多的管子,管子成捆地摆在地上,十分零乱。罐子密封得也十分好,只有一个二三十厘米见方的小门,门上一个小透明窗,大约可以观察里面的情况。像医院里用于监测人生命体征的仪器很不少,而且被整齐地摆成一排,在它们的后面,有几片大显示屏,这里,也许就是实验室的总控制台。

如果说这真是一间实验室,他们把我送到这里意欲何为,我莫名其妙,我们的时空早已进入文明时代,不再容忍肆意杀人,他们不可能利用什么实验来杀掉我,更何况我面对的是自诩为世界现代民主典范的国家。

实验室里所有的人都一言不发,只顾进行着自己的*作,我看到在实验室的左侧有一面非常巨大的镜子,我相信,那里肯定是观察室,而且我也能肯定那里一定有人正在观察这面。

突然,控制台正对的墙上的一盏红灯亮了,很快,除了我所在的*作台,其它地方的灯光都暗了下去,我感觉就好像独自一个人走到了舞台中央。

在我的头顶上,降下一个机器手臂,手臂末尾,有一个长条形物件,中间亮着光,我猜它不是探测用就是扫描用,它伸到了我的头顶上方停住。

控制台的红灯不再闪烁,而是保持长亮,我听到屋中间那个罐子发出电机启动的声音,透过那个小透明窗,不时有蓝色闪光显现,使得整个屋子都变得怪异起来。

过了一阵,罐子的运转开始达到平稳,我头顶上那根长条形物体突然变得雪亮,刺得我眼睛都难以睁开。那东西进一步贴近我的额头,使我的心突然开始发紧,就好像被什么抓住似的。我以为是因为第一次经历而忐忑不安,但我又觉得自己并没有什么好担心的,怎么会紧张成这样。

但只过一小会儿,我就发觉了这存在的风险,我不但出现了胸闷、心跳加快,而且感觉血液就像被一个强力的水泵推动着,全然不顾我的身体承受能力而奔涌起来。我全身开始发热,虚汗毫无阻隔地往外冒,紧接着身体全然不顾我的感受,剧烈地颤抖起来。

几分钟后,我的血管就仿佛要爆裂一般,大脑更是极力地向外扩张,扯得自己的意识越来越稀薄,越来越苍白。我觉得我的全身都在不停地抽搐,虽然我已经逐渐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但是,我还依稀能够分辨在*作台上像烧开的水一样跳动的四肢。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另一个地方,这次我真正躺在了一张病床上,身体已经没有了束缚。

我起床来活动了几下,除肌肉还有些发酸外,并没有多少不适,反倒觉得精力比平时好了许多,就好像卧床休息期间养了精蓄了锐。

房间并不大,但安置一个病人,那是绰绰有余,而且房间的灯光、墙壁、摆设的色调都很柔和,相当人性化。不得不说,像美国这种国家,对人的尊重是实实在在地浸透在骨子里,而不像我们总是心血来潮,只看管事人的心情,好的时候可以把你当上帝捧,不好的时候可以当仇人恨,从不存在常态。

病房的门反锁着,我并不能走到外面去,透过玻璃,我能看到过道。在我的病房的对面,也有一间病房,而且也有一个人正透过玻璃窗向外张望。从那个人的表情看,他十分惊异,不时用手触摸玻璃,看到我后,就张大了嘴使劲地喊,但不管是玻璃还是房门,肯定都经过隔音处理,我只能看到动作,根本听不到声音。

从仅能看到的面部分辨,他是我的同胞,这使得我很诧异,这船上怎么还有我的同胞呢?我很平心静气地观察他的一举一动,发现他向外看时头是侧着的,我由此判断,他肯定很高,至少在二米以上,有如此身高的同胞确实少见,他脸上有着明显的肌肉,他绝对是一个又高又壮的大汉。

他可能也认出我是同胞,所以不停地张大嘴巴叫嚷,我无法作出回应,只是不时朝他摇头。多一会儿,他也许被激怒了,挥动手臂狂乱地砸着玻璃。我努力想告诉他这是徒劳,这种玻璃,连枪都奈何不了它。

几个手执武器的士兵在白大褂的带领下来到他门前,他们摆出要冲进去教训他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