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粮食吃完又当如何?”
项玉笑了,说:“先生可笑矣,完而再抢,岂非办法?”
“项兄弟,此话差矣,人无百日忧,难行千年船,如果不能考虑长远,一味的蛮干,难以打下千年基业。”
项玉变了脸说:“你说我们蛮干?以兄弟们的这身力气,难不成谁能打败我们?先生多虑了,只要有我项玉在,就没有攻不破的城,守不住的地,只要哪里有粮食,我们就搬到哪里去,吃完了,再搬地方。这天下如此之大,哪会有吃得完的粮?先生,请回!喝酒,来兄弟们,喝酒!”
张心还要张口说话,项玉抬起头来高声喊:“兄弟们,张先生乃我救命恩人,众人齐敬他一杯,如何?不令其饱足,非我良兄弟也。来,干!”
果然,下面的人一涌而上,全都端起酒来敬他,张心哪里抵挡得住,几碗下肚,就再不敢接碗,引起很多将领的不满,我赶紧挤进去,接过来,替张心喝了。好在我的酒量也不小,而当时的酒的度数也不高,只是肚子胀得不行,没多久尿就憋得难受。我看有人随意的进出帐篷,便也跟了一个人走出去。
刚走出帐篷,冷风一吹,全身打了个冷颤,就觉得头沉重起来,摇摇晃晃地跟在那人身后绕了半圈,掏出玩意儿就撒起尿来。尿完前,我猛抬头,发现帐篷上正映出项玉的身影,我禁不住乐了,大声地喊起来。
“项兄弟,好啊,你的手下全朝着你后背尿尿。”
帐篷里的项玉转过头来,看了看,并没有在意,也大声地喊叫。
“别尿裆矣。”
帐篷里的人全都开怀大笑起来。
当我再转进帐篷时,又遇到两人走出来,朝那方走去,后来,我就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现象,帐篷里的人“咕咚咕咚”地喝,一帐之隔的人“哗啦哗啦”地尿。因为离项玉近,我已经看到尿液翻着白沫流进帐篷来,浸到了项玉的屁股,陈可茜不得不将自己的裙摆提起来夹在两腿之间,然后朝旁边挪挪。
到后来,帐篷里的人只顾着招三拉五地自顾自喝,并不来打搅我们,我们只好尴尬地坐在地上,望着那群人晃来荡去。
最后,所有的人都躺在地上呼呼大睡,项玉更是躺在尿水里鼾声大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