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黎明之前,这里的工作就会全部完成。”来人的声音中,透露出深深的冷漠:“这是我们最后一批需要打造的武器。”
随后,这声音停顿了片刻,略有些迟疑的开口询问道:
“乔治阁下,我们这些人真的能夺回阿斯塔波吗你认为城中的起义军会回应我们的呼唤吗”
“是的,他们会奋起反抗屠夫的统治,他们已经在城中孤军奋战了许多次。”乔治立即给出了回答,他的声音十分坚决:
“如果不是无垢者,他们根本不需要我们的支援,即使到现在,他们还在努力抗争,没有放弃!”
“海恩斯,我们在复仇的进度上已经落后了,要对付屠夫克莱昂的暴政,勇气可能是你们最强大的武器,还有我所带来的指引和希望,放下你们心中的犹豫,磨利你们的刀枪吧!”
听着这些谎言,波诺握紧了双拳,他很想站起身,告诉那位叫海恩斯的男人,阿斯塔波的真实情况:克莱昂已经获得了议会的权力,正在训练新的无垢者,城中的每一个金字塔都是他的军营,而平民,因为渊凯的围困面临饥荒,根本无力做出任何行动。
波诺力图自持,恢复着镇定,这并非是懦弱,又或是听天由命,他心中埋下了逃脱控制的种子,必须等待关键的时刻才能萌发,做最后一搏。
“那我们为什么要囚禁多斯拉克的使者”刚刚那阵杂乱沉重的脚步声,似乎不只是一个人发出的,另一个有些轻佻狡黠的声音,提出了质疑:
“我们可以把他当做客人,善待他,如果多斯拉克的大军抵达,赢得使者帮助的我们,完全可以名正言顺的夺取屠夫克莱昂的王位。”
“多斯拉克人”乔治的嗓音威严无比,语气却十分的冰冷:
“萨拉多先生,小心你的一言一行!这可不是水手轻松开玩笑的时机。”
“听着,船长,我没有时间把多斯拉克的历史都描述给你听,如果当你在大海逗鸟吹嘘的时候,曾经听过一些,就不需要我担心了。”
萨拉多没有对乔治的威严,产生敬畏,也没有任何多余的质问,说出的话,更是直指问题的关键:
“那伱为什么又要利用多斯拉克的强大威慑呢还做出囚禁对方重要人物的举措,这无疑是在将我们这些人拖入深渊。”
还没等波诺从之前那些对话中,思索出一个答案,乔治冰冷尖利的声音,就传入了他的耳中,低沉的仿佛来自地底一样:
“照着我说的做,在这个时候,我不希望让任何异邦人踏上我们的土地,这样够清楚了吗”
这一连串断续的音调,一字一句都直接了当表达了牧师的态度:严厉、冰冷、无情、疯狂,令人感到寒意直透骨髓,夜色也在这话语中,仿若水波一般起了涟漪。
一切都沉寂下来,波诺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经过仿佛数小时之久的沉默之后,那个有些轻佻的声音,才穿越层层压力,回应了乔治:
“好吧,如您所愿,祝我们好运!”
“希望您能在这危急存亡的关头,给予阿斯塔波,和我们这些支持者睿智的指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