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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青山为什么要绑赵子其?”秦安福思忖。
“赵董事长应该不同意你们的婚事,赵子其可能是要带你私奔,不过被赵董事长发现了,特意来火车站抓人。秦老师先去我那里躲躲吧。”沈博言说着车子已经上路。
“躲!光天化日之下赵青山还能来绑我吗?就因为不同意我和他儿子在一起。”对于“躲”这个字秦安福不以为然,她认为赵青山不会为了她去触犯法律。赵青山可以把自己的儿子绑回去,但是绑她应该还不至于。
“只是把你请过去,吓吓赵子其而已。”沈博言看了一眼义正词严的秦安福,她显然对赵青山的了解只停留在表面,这人世的阴暗面她不懂也好。
宽敞的书房里,赵青山坐在书桌前,阴毒的眸子微微收缩,语气却十分平静,对站在面前的赵子其说:“贤超告诉我,你在外面金屋藏娇,本来这也没什么不可,不需要瞒我!只是这婚姻,由不得你。”
赵子其面无表情地站着,并不回话。
赵青山用右手拇指来回摩挲着左手拇指上的翡翠扳指,眼神凛冽。“万万想不到,你金屋藏娇的人竟然是那个小杂种!”
“父亲,请注意您的用词!”赵子其迎上父亲的目光,毫不怯懦。
“辞了医院的工作,来公司帮我。”赵青山摊开双手,“你是我唯一的儿子,公司早晚都是你的!以你的才能,没有一个平台给你大展拳脚,实在可惜。”
“我从来都没想过要接手公司,父亲还是不要对我有所指望。”赵子其还是和以前一样地回答。
“你能力过人却胸无大志,枉为我赵青山的儿子!”赵青山有些疾言厉色,“要你从商,你说不是你的意愿。你小时候的理想是做个警察,偏偏却选择了学医,为什么不坚持呢?你我父子二人,一人在官场,一人在商场,岂不是如虎添翼!在这阳府就能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父亲!如果我当初坚持考了警校,我该怎么面对你?您目无王法、为所欲为,难道要我做了警察亲自送您进监狱吗?不,您不会坐牢。您会是···”赵子其犹豫片刻,还是说出了两个字,“死刑。”
父亲的所作所为和他从小所受的教育背道而驰,他之所以放弃理想学了医,就是不想有两难的一天。
“赵子其!”赵青山被激怒,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发出“嘭”一声响动,“还没有人敢跟我这么说话,你应该庆幸是我的儿子,否则今天你走不出这个大门!”
父子俩眼神对峙,谁都不甘示弱,良久,赵青山才摇着头无可奈何地叹气,“太过迂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