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这么客气。”罗菱礼貌回应,坐到沙发上,视线随着秦安福移动,开始细细打量她。
“你是阿言京都的朋友吧!”秦安福笑问。
“是,秦老师怎么知道的?”
“我们阳府很少有像你这样高挑的女孩子,看来阿言应该跟你说过我了,怎么称呼你?”说话间,秦安福已经端着一杯水走到罗菱的面前。
罗菱从沙发上站起来,确实比秦安福高出许多,一面伸手去接水,一面回答:“我叫罗菱,是沈博言的未婚妻。”
听到未婚妻三个字,秦安福的笑容瞬间消失,眼里是诧异和震惊,手里的杯子一下子掉落,好在沙发前面铺了地毯,杯子并没有打碎。
罗菱知道秦安福并不知道沈博言已经有了婚约,就是想看看她的反应。那一晚在咖啡厅,两人如往常一样,一杯一杯地咖啡不断续上,彻夜畅谈,聊的并不是以往的法律或案子,而是聊的秦安福,或者说是她听沈博言兴致勃勃地讲了秦安福一晚上。
他说这个女孩长得清冷柔美,娇小可人,性子看似清冷,却又格外坚强。看着沈博言一脸的幸福,罗菱忽然很想看看他嘴里所说的安安,于是她就来了阳府。
可眼前的女孩儿并没有沈博言所说的那样清冷疏离,程带着清雅浅淡的笑容,娇小柔美倒是符合沈博言所说,是一个典型的南方女孩儿。
秦安福忽然明白沈博义对自己的莫名疏离,和其父亲对自己的排斥与侮辱,原来,她是别人感情的第三者,她插足了别人的婚姻。好几天了,她没有等到沈博言的电话,只等来了沈博言的未婚妻。
“你需要冷静一下吗?”罗菱看着惊愕的秦安福,轻声问。
秦安福深吸一口气,捡起地上的杯子,尽量平静情绪,脸上扯出一个尴尬的笑容,缓声回答:“不需要,谢谢,我再给你重新倒一杯。”她说着又转身去了厨房,换了一个新的杯子,重新倒了一杯水过去。在此期间,已经平静自己的情绪。
秦安福坐在茶几的另一边沙发上,沉思片刻才抬起眸子看着罗菱的眼睛,语气十分真诚:“对不起,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我想我的存在一定给你造成了不小的伤害,虽然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弥补你,但还是想给你道一个歉,对不起。”
罗菱看着此时不惊不怒、态度诚恳的秦安福,秦安福没有先为自己的不知情而解释,也没有立刻打电话给沈博言责骂质问,更没有对她表现出一丝丝的恶意,而是真诚的向她道歉,心里有些微微讶异,表面却不动声色,问道:“秦老师这么柔弱,就不怕我这个正牌女友和你动手吗?”
“你从见到我自始至终都很是沉稳冷静,应该是早就知道了我的存在,而且已经接受事实,完没有动手的迹象。”秦安福有条不紊地回答。
罗菱轻笑,沈博言可没说过她聪明。“那么秦老师想怎么解决这个问题?或者是怎么弥补我这个受害者?”
“对不起,我暂时不能给你答复,因为阿言还没有回来,这件事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说一句你可能不爱听的话,我很肯定我们之间的感情,在没有和他聊过这个问题之前,我不能给你答复,也不能给他下定义,虽然我不了解你们之间的感情,但是我相信他不是一个始乱终弃的人。”秦安福不卑不亢地回答。纵然心中疑惑,心里依旧信任沈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