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问题?”刘常问。
“我们不收人民币。”
“那你们收什么?”刘夏好奇地问。
“鲁班元,也可以以物换物。”服务员说。
“鲁班元?它跟人民币的汇率是多少?”温子菡问。
“人民币与鲁班元不能兑换。”
温子菡高声说:“那怎么办?我们初来乍到,哪来的鲁班元?”
酒楼似乎早就料到了,几个彪形大汉突然走出来,守在酒楼门口,防止他们吃霸王餐。服务员说:“你们有两种选择,一是等卫士过来抓你们去坐监;二是留下一个女人抵债。”
刘夏大怒,“噗”地打开折扇,眼中杀机顿起。服务员笑着说:“在鲁班镇人人精通鲁班术,因此市政厅禁止人们使用巫术攻击别人,否则其他人也可以施展鲁班术还击,正当防卫不受处罚。”看来鲁班镇还是一个法治社会,想想也是,这里人人都会巫术,如果任其施展,巫术高深的人就会欺凌巫术浅陋的人,那这个镇就会变成一座阴暗凶险之城了。
罗依苒按住刘夏说:“我留下抵债,你们出去后尽快找地方藏起来,晚上可来酒吧找我。”
服务员望着她,略带失望地说:“老是老了点,但终归是个女人,行吧,你们可以走啦!”
刘夏望着罗依苒叫:“妈,我怎能丢下你不管呢?”
“嘿嘿,我的女儿也会关心妈?你要真关心,就赶紧找个男人嫁了吧!”她又转向公输然,“刘夏就交托给你了,我对这里很熟悉,不会有事的,你们放心去吧。”说着拍了拍公输然的脸。
公输然见她一脸正经,暗想,她从第一次现身到现在,一直神秘莫测,行事说话往往出人意料,或许真有办法对付他们,不如先这样安排,便说:“照顾刘夏没问题,你能不能让她拿走那把该死的扇子?”
大家都笑起来,杜乾坤插话说:“刘夏还是交托给我吧,我照顾人不带任何条件的。”
大家说定,拉着依依不舍的刘夏往店外走去。走到门口,公输然回头一看,罗依苒静静地坐在桌前,一脸的激动,竟无一丝一毫的畏惧。
走出酒楼,大家发现天色已晚,再有半个小时,天就全黑了。大家最紧迫地是寻找住宿的地方,但没有鲁班元,旅店不肯接收。大家在街头瞒目地四处闲逛。
“不如,将刘夏抵押给旅店?”公输然打趣道。
刘夏对这类话题最为敏感,大声争辩:“你们这些臭男人,从来都不知道尊重女生,你要真敢抵押我,我就站在街头大喊,谁帮我揍扁公输然,我今晚就属于谁!到时看你的下场吧。”这招果然阴狠,在这个极度缺少女性的地方,她要真这样喊一声,估计全镇的男人都会冲出来拼死争夺。
杜乾坤附和道:“对!揍扁公输然,竟敢抵押我的心肝宝贝!”他这样说着话,眼睛却望向温子菡,温子菡笑吟吟的,毫无异象。奇怪地是,刘夏并不反对他这种说法,也许是她担心母亲的缘故,没有用心听吧。
天终于黑了下来,街道亮起了路灯,不知电力从何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