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沉,这一天大家经历得太多,已是疲累不堪,便分头睡下。
鲁班镇却一夜无眠,鲁班邪教的抓捕行动持续了一整夜,共抓获了一百多名闹事、纵火、**舞伎人员,一律关入大牢等候判决。第二天,抓捕行动仍在继续,全镇笼罩在一重厚厚的恐慌之中。这次事件不同往日的刑事案件,这是一次动摇邪教统治的群体事件,若不加以扑灭,对犯事者予以严惩,听之任之,则星星之火会渐成燎原之势。鲁班邪教郭山河自然明白这一点,所以,他下了严令,定要将事件带头人捉拿归案。
而事件的挑起者陈议员却在四合院内美美地睡了一觉。事情进展之顺利远远超过他的预期,有公输然在手,有来友相助,他攻打巫彭山的计划成功几率大了几倍,假如能让公输然练成《鲁班书》,则鲁班镇无人是他的对手,巫彭山便唾手可得,陈议员一早起床,谋划起来。
中午时分,大家陆续醒来,聚到院中木桌前就餐。
吃完饭,陈议员开始介绍他的宏图大计,他说:“我联同议会许多议员,一直密谋打倒鲁班邪教,还政于民,这么多年,我们一直在等待时机,现在机会终于来了。”
刘常说:“我们进到这里,只有一个目的,就是登上巫彭山,然后就会离开鲁班镇,可不想参与你的计划,我们还想留着命过日子的。”
陈议员嘿嘿笑道:“正因如此,你才必须参加我的计划。不打倒鲁班邪教,你是得不到你想要的东西的,你也不可能离开鲁班镇。因为黄鸟就藏在邪教所在的黄鸟洞中,而鲁班门则位于洞后,你认为你可以偷偷穿越被无数教民把守,并有巫法陷阱的黄鸟洞么?没有我,你们甚至连巫彭山都上不去!”
江未希厉声问:“你怎么知道我们是为黄鸟而来?”
“哈哈――像你们这样有组织地进入鲁班镇,无非就是冲着黄鸟这一上古神鸟而来,唉,几千年来,多少人对它垂涎三尺,但全部都无功而返,而鲁班邪教霸占黄鸟洞一千年,都劳而无功,你们就算有公输然相助,但他不肯学习《鲁班书》,估计也难成功。”陈议员说。
大家面面相觑,来友说:“快讲你的计划,听完我们再作计较。”
陈议员接着说:“我们在鲁班镇已暗中吸纳了许多人,只要我们号召起其他受邪教欺压的镇民,振臂一呼,我相信,愿意加入我们队伍的人不下五千,是鲁班邪教成员数量的二十倍。”
“但巫彭山上机关重重,蛇虫横行,我们人纵然再多,也难以上去啊!”刘常说。
“我们不是还有来友么?他当年能潜入巫彭山,自然已找到了秘道。”陈议员望着来友说。
来友叹一声,说:“你太乐观了,我上巫彭山已是几十年前的事,山道难免会有变化,而且,就算走秘道,也是困难重重,非普通镇民可以通行的。”
“这一点我早想到了,因此,我们要兵分两路,这几天由我、公输然联络镇民,相约起事,你们则去重走当年秘道,扫除障碍,两边办妥后,我们再一道行动,由秘道上山,一举扫平鲁班邪教。”陈议员信心十足地说,他故意要将公输然留在身边,防止他们登上巫彭山后直接逃离出去。
来友闻言点头同意,又担忧地说:“郭山河能召唤山兽,驱使尸骨,我们就算上到巫彭山,也未必是他的对手啊?”
“这也是我最担心的,巫彭山野兽、陈尸众多,如果被他召唤起来,事情就棘手了,所以,我们必须秘密上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们全体制服。”陈议员说,显然他也拿不出好的方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