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来友又焦虑地说:“此地为教民淫乱之所,地上的花瓣都有催情之效,大家切记要屏气凝神,能不能顺利度过今晚,全凭大家的造化了。”
四女闻言更是焦躁,她们早听说过巫彭山上的催情药草具有奇效,想不到今日真碰上了,而且还当着这么多人,要是情不自禁出了丑,还怎么有脸做人啊?大家都觉得难堪,分坐各处,闭目不语,唯有高若凌偎依在公输然身上,她觉得此次凶多吉少,也许明天就要共赴黄泉了,得抓住每一分每一秒才行。刘夏身负重伤,倒在地上已沉沉睡去。
石室静得落针可闻,异香刺鼻,但大家渐渐适应了,心境空灵一片,宁静平和。这种异香竟有清除杂念之效,但很快,一丝异样注入心底,身体内的各种激素开始加大了分泌量,人也跟着兴奋起来。来友、陈议员运行《鲁班书》的“净神咒”,立入无心之境,对身边一切丧失了知觉,催情香也拿他们没有办法。只是其他六人就要受些煎熬了,他们脸上泛起红晕,渴望渐渐沉积于胸,欲要喷薄而出。刘夏受了伤,意识最弱易受感染,在半睡半醒之中,她不时发出轻轻的吟哦声,令原本难以把持的刘常、公输然更加难耐。异香的侵蚀越来越强烈,侧卧的刘夏翻过身来,衣衫紧伏于身,凹凸有致的身材一览无余,她的呼吸越来越厚重,心口起伏,双胸微微颤动,夺人心神。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刘夏的脸色越来越红润,双脚开始互相揉搓,脚上的布鞋慢慢脱落下来。刘常再也把持不住,喘着粗气爬了过去,握住刘夏的玲珑小脚,轻轻褪去她的袜子,洁白小巧的脚呈现了出来。刘常更加心荡神驰,他**焚身,扑向刘夏,却在这时,一只大脚飞来,正中刘常额头,刘常一声惨叫,跌坐在地上。只见来友如一尊佛像站在跟前,对他怒目而视。刘常平时就很忌惮来友这位《鲁班书》传人,此时受了重击,色心消退,羞愧地坐回了原地。来友将刘夏抱到自己身边,刘夏的吟哦声越来越急促,双手不停抓挠自己的衣服,衣衫不整的样子更加诱人。来友不忍见她这种模样,突然出手,点上她的太阳穴,刘夏一声惊呼,委顿于地,昏死了过去。
这下室内清静了许多,江未希、温子菡曲肘埋首于腿上,一动不动,刘常暂时安宁下来。公输然和高若凌本有情意,此刻又偎依在一起,在催情香的催化之下,两人都难以自持。高若凌抬起头来,脸上晕红一片,色泽艳丽,她迷离地望着公输然说:“然哥哥,你喜欢凌儿吗?”
“喜欢!贼喜欢!”公输然爆出一句东北话来,也只有这个“贼”字才能完整道出他的心意。
高若凌欣喜无限,扬起头来,公输然俯身过去,轻碰了一下她的嘴唇,滚烫而柔软。高若凌情意更炽,轻启朱唇,公输然再吻过去,舌头探过她的细牙,与她的舌尖碰在一起,一丝甜酒的味道传了过来,令人迷醉。高若凌避开,闭上嘴巴,脸上泛起微笑,又凑上来,舌头轻送,公输然幸福无比,再不客气,将高若凌抱入了怀中。高若凌抬起双手,揽住公输然的脖子,两人竟无师自通,将天下的吻法都尝了个遍。
石室内顿时春光一片。刘常色心又起,他靠向温子菡,左手就去揽她的肩膀,温子菡一动不动,刘常受到鼓舞,另一只手强行穿过她的前胸,就要环抱温子菡。温子菡突然抬起头来,扬手就是一巴掌,刘常脸上现出一个深深的手掌印。温子菡嫌恶地站起身来,走到了石室另一侧坐下。刘常两度受辱,心里难受至极,可催情香太厉害了,他胸口闷热难当,情欲得不到释放,真是生不如死。他干脆站起身来,绕室狂奔,口中呼喝不止,不一会便满头大汗。
公输然与高若凌抱在一起,难分难解,这时,高若凌轻移臀部,慢慢坐到了公输然的腿上,身子压过来,酥软饱满的胸部在公输然身上轻轻触碰,让他几欲疯狂,两人吻得更加炽烈。
突然,江未希站起身来,大喝道:“够了,两个奸夫**要淫乱到什么时候?”
公输然、高若凌急忙松开,愕然地看着江未希,她满面通红,眼中射出怨恨与妒火,但公输然与高若凌两情相悦,被骂成奸夫**,也实在伤人。公输然腾地站了起来,他忍江未希已经很久了,现在见她又伤了高若凌,再忍不住,大声说:“你这个恶女人,我几次救你,为什么还要跟我过不去?”
江未希激动地大叫:“不错!我就是要跟你过不去!让你这个花花大少一生不得好过。”
公输然气得浑身发抖,高若凌将公输然拉回坐下,对江未希说:“未希姐姐,对不起,我们以后会注意的。”
江未希一怔,鼻子里发出哼声,不再说话,坐回去,双目如电,瞪着公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