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捕快还未撑着身体,即见高个金使脚下一软,已被叶家杭踢中膝盖,摔倒在地。
叶家杭乘胜追击,连接几剑点了金使和捕快的全身大穴。与此同时,只听室外一声重响,却原来是矮个金使药性发作,晕倒过去。
微风许许,花香阵阵,秦乐乐拍了拍手,沐着暮色和初升的月光,步履轻盈地进得花厅。叶家杭迎上前,揽住他的肩膀,感激道:“乐乐,多谢相助。”
“我们说好的嘛,有福共享,有难同当。”秦乐乐横眸轻笑,一双美目,在明亮的烛光下,顾盼生辉,溢彩流光。
叶家杭长于皇室,见过不知多少俊男美女,此时被他容光一照,竟看得呆了。
“李喆,字勉之,建炎末年举人,由同乡李潼举荐而入士,现任曲阜县令。”秦乐乐转向绿袍男人,收起笑意,一字一句:“李官人,你好大的胆子。”
李勉之自然想不到会有人从小拿宋朝官员的名册履历当识字启蒙,被他一语道破生平,惊得差点从椅上掉下来:“这这位公子,下官,下官在执行公务。”
“执行公务到凶案现场,一不验尸,二不查找作案凶器,三不收集证据,四不审讯嫌疑和证人,五不传唤外围有关人员,六不记录勘查现场和线索。你李官人执行的是哪门子的公务”秦乐乐将他诸多的纰漏一一揭出。
李勉之听他说得在行,愈发惊恐,赶紧为自己辩护:“小公子,下官所言句句属实,两位金使确有中都六扇门的大印官文,是上面。”
“上面,上面,上面要你栽赃陷害你便栽赃陷害,上面要你吃屎你也吃么你身为朝庭命官,代天牧民,便是如此治理地方”叶家杭气得一脚直接将李勉之从椅上踹到地板:“我看你不是脑子坏了就是良心黑了。”
秦乐乐拉拉叶家杭的衣袖,道:“冷静,先弄清楚首尾再说。李官人,说来听听,六扇门的金使到底是如何要你配合行事的”
李勉之摸摸差点摔成八瓣的屁股,忍痛:“他们传话,这位叶公子乃潜伏至此的西夏细作。那徐向贤,却是数年致力抗金,上窜下跳,扰乱地方,凌知府甚为恼怒,下官,便。”
“哈哈,好,好一个讨好上官的下属,好一招一石二鸟的计谋。”秦乐乐拍手冷笑:“加之这徐宅夫人数年来红颜伴白发,心生怨恨,与人私。”
她话未说完,即被一声怒吼打断:“小子休得辱没锦娘。”长久沉默的杀人凶手终于开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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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
,骨朵:古代少数民族用的一种兵器,一头形似花骨朵,所以后人又用来称未绽开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