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生气走了吗?这又来上的哪门子药?
变相的致歉还是安抚?
是不是他以为给她这样一点体面,这次的事就该前面那些一样揭过去?
“一会儿我带你去见爷爷,被乱说话。”
她心头的疑惑慢慢转为讽刺,原来是怕老爷子责难,需要她替他兜着。
霍櫂呀霍櫂,你真是有一百零八种方法让我讨厌你。
她再没看他,也没出声,任由他把她的脚包扎成粽子。
“这两天别下地,也别碰水。”
他看了看她白嫩纤细的小腿肚,转身去了浴室。
穗安吐出一口气,现在跟他待在一起,都成了煎熬。
看来,这段婚姻真是到头了。
……
晚饭时,老爷子那边来请人。
穗安刚要下地穿鞋,就被人按住。
她瞪大杏眼看着无声无息进屋的男人,按着胸口说:“吓死我了,你走路怎么没声音?”
“害怕那是因为你做了亏心事。”
话不投机穗安一个字都嫌多,她单脚跳着,去妆台前梳头。
忽然头发被扯住,跟着头皮一痛,她头上就多了个东西。
她拿下来一看,是一串珍珠发箍。
这珍珠极好,每一颗都价值不菲,而这一条发箍,少说也有二三十颗。
好看的同时也很重。
她放在一边,拿过一根素白簪子准备把头发盘起来。
霍櫂却粗鲁的按住她的头,把发箍重新给戴上。
“打扮的好点,别让爷爷以为我亏待你。”
穗安知他霸道,不顺着又要闹起来,就没再摘,轻微调了调,把长发梳顺了。
霍櫂站在她身后,还是第一次有闲情逸致看她梳妆。
乌黑的长发覆住薄薄的背,这样坐着的姿势,腰肢圆臀刚好是个葫芦样。
葫芦也是个肉葫芦,他记得有多细多软。
下意识的收紧手指,却捻到指端的一抹滑腻,鼻端似乎还有一缕幽香。
他意动,从背后抱住了她的腰……